安凤双手紧握着流理台,她深吸了口气后说道,“赫连先生,上次你过来,我看到你右腕上有个淡淡的印记,是被人咬伤的吧?”
赫连霄没料到安凤会突然问起这个,薄唇噙起淡淡的笑,“怎么你对我的伤有兴趣?”
安凤拂了拂脸边的发丝,故作镇定,“能让我看看吗?”
“有何不可,过来。”
安凤走到他跟前,但是袖子遮住了印记,她看不到,她说道,“能卷起袖子吗?”
赫连霄俯身,轮廓深邃富有男人味的脸靠近安凤,带着淡淡烟草味的温热气息喷洒下来,“想看自己卷起来。”
安凤屏住呼吸,她拉了开了一点距离,然后卷起男人的衣袖。
可是才卷起来,她还没有看清他手腕上的印记,他就将手放了下去。
“你不能抬起手吗?”
“手酸了。”
安凤拧了下眉,为了能仔细看下他手腕上的印记,她也管不上那么多了,她握住他温热干燥的大手,刚要抬起来,突然腰身一紧。
安凤不明所以,刚要开口问他做什么,随即他低下头朝她靠近。
她的脊背被迫抵在流理台上,睫毛眨得厉害。
眼角余光瞥了下他喝过的水杯,她若是想确定当年那个人是不是他,也可以拿水杯去做鉴定……
意识到自己先前要看他手腕的举动确实过于唐突,给了他一种错误的信号,安凤不再说什么。
赫连霄见安凤低下头又不说话了,他上前一步,一手扣着她后颈,一手撑在她身侧,将她拉近自己。
“去……hotel?”
安凤抬起眼眸,冰冷的瞪向赫连霄。
她知道他这样的成功人士,只要一勾手指头就会有大把年轻漂亮的女人送上去。
可是他将她当成什么了?
赫连霄见她脸上黏了根发丝,想要替她拿掉,却被她用力挥开,“别碰我!”
见她态度发生变化,赫连霄眉头微微皱起,深邃的眼眸半眯,“欲擒故纵久了,没什么意思。”
话音刚落,就被安凤泼了杯水,“见过自恋的,没见过你这么自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