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自己这是怎么回事竟然有些想念那具男性身躯的高热体温了,薇拉缓缓从床上坐起,她低头看看布满痕迹的和,发现已经被对方清理过,泛着清爽的薄荷香气,她伸手扶扶这两团沉甸甸的肉,陷入一种放空状态。
自小她就知道,自己和其他的孩童不一样,他们有父母和兄弟姐妹,可以每日吃到母亲准备的豌豆、黑面包和土豆泥,父亲割种的小麦、玉米和牛肉,兄弟姐妹从果园里偷来的果实,打来的野兔山鸡,而她,什么都没有,只能眼巴巴蹲在街角看着他们,因为她是连原生家庭都不知道在何方的孤儿。
即便是后来,她被多米尼尔发现了医学天赋,带在身边收为关门弟子,这个性格怪异,行踪不定的鹰钩鼻老头也只是给她提供了吃住的地方,让她研习医术。
差不多几个月就给她换一批医书和炼制器材,放她独自研读,勾画出不懂的地方,等他下一次云游归来再一一解答,另外他也不给她提供各种草药动物材料,而是让她独自上山收集药材回来贩卖,在城邦中给别人看病,以此换取各种物资用于研学医术,这十多年来她除了和少数几个女性友人有来往之外,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孤独一人度过漫长的时光,即便是有了暗恋对象,她也没想过能就此结束单身,最好的结果也许是追随莱恩大人的脚步,成为小有名气却终身不嫁的女治愈师。
就在薇拉觉得自己这一生都将这样度过时,她碰到了这头蛮不讲理的野兽男,他硬是将自己扣留下来,没日没夜做了好几天的爱,现在被他弄得随便碰两下就出水,就情不自禁地挺着恳求对方来揉,每日都被迫在对方滚烫要冒出火来的怀抱中苏醒,她竟也慢慢生出一种无比荒谬的想法,冲出平淡无波的生活轨迹,在这里过一段荒诞的日子也不错,厌倦以后找个机会离开便是了。
想到这里,她软软地重新倒回羽毛堆中,将自己的身体沉入那一片温暖中,这几日功夫,他们两个人似乎已经换过好几轮羽毛了,她流出的和他射出的精液经常将这些小东西粘接成一块一块的,看起来挺让人难为情。
“嗯……”薇拉用一边手肘撑起面颊,一边懒懒地打量着趴在洞口的那头花豹,其实她有尝试过逃走,却被它唇齿间迸射的雷电火星给逼了回来,开始只以为这是一头普通又欺软怕硬的魔兽,没想到它竟然还带有雷电属性,是她这种偏向水性元素治愈师的死敌,亏她之前还夸奖它比主人听话,现在可好,它成了自家主人的眼线,牢牢困住自己,无处可逃,她的手杖和药篓也被那个男人念动魔咒,挂到高高的洞顶上去了。
野兽男此时对自己充满了戒备,但是过一段时间,他或许会对自己放松警惕,到时候她再逃走就行,然而一想到这些天自己和对方在这床上不停地交合,她发出的所有放荡不堪的呻吟都被这头食肉兽给听了去,薇拉就有些羞臊难当,希望它不会把自己和主人的床事告诉其他人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