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啊……”小腹的酸胀感退却大半,比之前舒服许多,慕月缓缓从湿滑鲜红的肉穴中抽出食指和无名指,敏感阴核高高挺立,如一颗熟透的大红豆,轻轻一碰就刺激得她发出声声淫叫,见那男人射入的子孙液还是源源不断从鲜红肉缝里流出,粘稠浊液在一张一合的两瓣肿胀花唇和黑亮毛发间拉出几条水丝。
脑袋一片空白,身体也累得要化成一滩水了,看样子一时半会还收不了场,真是让人烦恼呢,慕月轻叹口气,然而肉欲的片刻满足却还是让她轻微勾起唇角。
房门外清寂无声,也不知那些侍女到什么地方去了,她竖起耳朵听了片刻,确定庭院里静悄悄,便小心翼翼撑起颤抖个不停的肉臀,将帕子的四角折起放好在一旁,又从床头柜里掏出一张干净的重新垫好,打算继续向外排出自己穴内的精水。
这回她放得更开了,不管自己的行为是不是符合礼法,索性将一个枕头垫在腰下,把浑身上下的衣衫剥得精光,任由沉甸饱满的摇晃,莹白细致的双腿大大方方向外岔开,将两根手指放入口中吸吮片刻,银牙一咬,摸索起湿漉漉的阴部。
她将下体毛发朝两边拨开,对准再一次深深捅了进去,由于低估了封凛精液的滑腻程度,这回她没能控制好自己的力道,指尖溜得太深,狠狠戳在了内的一块敏感软肉上,后的又一轮快感迅速升起,令她难耐地再次发出呻吟。
“哎哟——不行,不行了,啊~~~啊~~~”酥软淫媚的叫声在喜房内再次回荡起来,床上娇美动人的女子眯起双眼,一边享受自己手指带来的快感,一边用力收缩花径,以求尽快结束排精,白皙饱满的椒乳被沉迷快感中的她用手臂挤压至变形,硬如石子,犹如阳光曝晒过的鲜嫩大枣。
“唔嗯——啊……”就在慕月正自给自足,重新攀登峰峦时,紧闭的房门忽然从外被推开,发出响亮地吱呀声,将原本就绷紧神经的她吓了一大跳,像一只偷鸡被他人发现了的小狐狸,水眸瞪得老大,面色绯红地将被褥往自己身上裹。
房门完全打开,只见一个仅着黑色下装,裸露上半身的高大男人走了进来,阳光顺着空气斜斜射入,在他坚实硬朗的古铜色肌肉上流旋起舞,男人将一只手掌心向上,稳稳托住一个大圆浴桶,边走边用血色瞳眸紧睇住用被子把自己埋起来的小鸵鸟,目光幽深晦暗,如两汪一不留心就会溺死人的无尽深潭。
待看清楚来人以后,慕月发出一声惊呼,当场羞得头皮发麻,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昨日同自己拜堂,并一夜颠鸾倒凤的封凛!这人怎么走路悄无声息的,他到底在外面偷听自己自慰偷听了多久……
“封、封凛,你回来了……”她尴尬地眨眨眼,同高大男子对视片刻,吞下那一句“你怎么会在这里。”脑袋里乱哄哄的,像被贼人打劫过的当铺,空无一物,为什么眼前情形和她打听到的完全不一样!
出嫁前忐忑不安的她也曾偷偷摸摸花钱找人打听过封凛的消息,由于他所在的将军府守备森严,手下的兵更是忠心耿耿,口风极紧,关于他的讯息少得可怜,然而根据听云楼处的探子收集回来凤毛麟角的讯息,还是让她隐约猜出自己将要嫁的男人大概是怎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