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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1 / 2)

来看,每次都看得忘乎所以,痴醉迷离。

此刻也忘了墨玄在旁,情不自禁地念起书中内容:「项羽乃悉引兵渡河,皆沉船,破釜甑,烧庐舍,持三日粮,以示士卒必死,无一还心……楚战士无不一以当十。楚兵呼声动天,诸侯军无不人人惴恐。于是已破秦军,项羽召见诸侯将,入辕门,无不膝行而前,莫敢仰视。项羽由是始为诸侯上将军,诸侯皆属焉。」

这一段正是讲诉项羽破釜沉舟于巨鹿打破秦军,她声音清脆,但却念出了一股别样的豪情气度,仿佛整个人都融入其中,目睹了那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战役。

当念到鸿门宴时,桃儿的语气又透着一阵急切,仿佛她就是范增,对项羽放走刘邦而着急。

「汉王部五诸侯兵,凡五十六万人,东伐楚。项王闻之,即令诸将击齐,而自以精兵三万人南从鲁出胡陵。四月,汉皆已入彭城,收其货宝美人,日置酒高会。项王乃西从萧,晨击汉军而东,至彭城,日中,大破汉军。汉军皆走,相随入谷、泗水,杀汉卒十馀万人。汉卒皆南走山,楚又追击至灵璧东睢水上。汉军却,为楚所挤,多杀,汉卒十馀万人皆入睢水,睢水为之不流。围汉王三匝。」

念此处,桃儿面上一阵晕红,眉宇含笑,甚是兴奋。

这一段正是项羽另一辉煌战绩——彭城之战,以区区三万兵卒反扑占据彭城的五十六万诸侯联军,以少胜多,杀得敌军狼狈逃窜,形如丧家犬,互相踩踏死者,渡河淹死者数十万,堪称兵家史上之壮举,那一战的气魄和威势丝毫不逊巨鹿之战。

但霸者锋芒却逐步折损,历经波折,楚汉之战形势转折,最终却是英雄含恨。

「项王军壁垓下,兵少食尽,汉军及诸侯兵围之数重。夜闻汉军四面皆楚歌……乃悲歌忼慨,自为诗曰:‘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歌数阕,美人虞姬舞剑和之:‘汉兵已略地,四方楚歌声。大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歌毕,引剑自刎。项王泣数行下,左右皆泣,莫能仰视。」

读到这里,桃儿声音忽地呜咽,竟掩面而泣,凄然叹道:「一代英豪,刚勇无敌,纵横天下,俯视群雄,铁骨之中却又是一片柔情,叫人又爱又叹……若奴家早生四百年,定随霸王共生死。」

这小妖精读书读成痴傻了?墨玄看得一阵出奇,不自觉地瞪大了双眼。

就在此时,桃儿忽地转过身来,两人恰好对了个照面。

桃儿脸上泪痕未干,目光莹莹,惊愕地瞪眼张口,墨玄也是目瞪口呆,两人大眼瞪小眼,一时无语。

桃儿粉面倏地一红,娇羞万分,嗔道:「你……你居然装睡!」

羞窘之下顺手将竹简丢了过去,墨玄动弹不得,恰好挨砸了满脸,痛得他咧嘴龇牙。

桃儿花容一颤,连忙将竹简拿开,伸手抚着他红肿的脸颊道:「你没事吧,痛不痛?」

墨玄怒道:「废话,砸你一脸,看你痛不痛。」

桃儿转身跳下床榻,鞋子也顾不得穿,赤着两只嫩足快步取来一锦盒,又从里边拿来一个小瓶子,往手帕上倒了些晶莹的膏药,朝墨玄脸颊涂抹去。

说的也奇怪,膏药触肤既融,化入毛孔,墨玄脸上的红肿火辣顷刻便消失。

桃儿道:「这是雪云膏,对瘀伤刀伤最是有效,好哥哥,你感到好些了吗?」

墨玄心里有气,冷哼了一声,说道:「虚情假意!」

桃儿噗嗤一笑:「哎呀呀,你这小哥哥,当真是不识好人心,要不是奴家替你求情,娘娘早就把你大卸八块了。」

墨玄微微一愣,问道:「你们要将我怎样?」

桃儿道:「小哥哥,娘娘只是要你体内金丹,只要你肯乖乖合作,绝不会伤你分毫!」

墨玄一愣,暗骂妖怪不安好心,果然还是为了金丹而来,说道:「金丹与我融为一体,被你们取走,根基大损,灵脉枯萎,怎么可能不损我分毫呢!」

桃儿道:「好哥哥,只要你把金丹给了娘娘,助娘娘增长乏力,届时便会施法助你集全所有魂魄,那时候你便可以天下无敌,莫说区区一枚金丹,就算是玉帝老儿的龙椅你也坐得!」

墨玄哼道:「胡说八道!」

桃儿单手托腮,歪着小脸斜卧在他身旁,笑靥如花地道:「好哥哥,等你聚全魂魄后,你就知道奴家有没有骗你了!」

墨玄只觉得莫名其妙。

桃儿则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美眸春光盈盈,问道:「小哥哥,跟你说了这么久的话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可以告诉奴家么?」

墨玄哼道:「李烙子!」

桃儿莞尔道:「明明叫做墨玄,还什么李烙子,男人都一副德行,满嘴侃大山,没句真话!」

墨玄翻翻白眼道:「就是叫做李烙子!」

李烙子……你老子!?桃儿忽地醒悟过来,刮着脸羞他道:「不知羞,小小年纪就尽学那些泼皮无赖,只知道嘴上讨便宜!」

墨玄本想借机损她一把,却不料被对方识破,不禁了然无趣,干脆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桃儿捏起一撮秀发,笑着往他脸颊扫去:「小哥哥,别不理人嘛,快和奴家说说话。」

发香扑鼻,发丝挠肤,闹得墨玄根本无法静心,下意识地睁眼欲骂,谁知刚一睁开眼睛便看见一张宜嗔宜喜的俏脸。

桃儿粉嫩的脸蛋距离自己只有数寸之遥,香暖兰息扫在脸上,令得墨玄一阵心悸。

「看什么看!」

墨玄只觉面上一热,呵问道。

桃儿脆生生地道:「当然是看你呀!」

墨玄问道:「有什么好看的!」

桃儿笑道:「哥哥,你生真俊,奴家瞧着就欢喜!」

墨玄脸颊一阵滚烫。

桃儿咯咯笑道:「哎呀,你还会脸红呐,真是有趣。」

说着用手摸了摸他脸蛋,叫墨玄又是一阵尴尬。

忽地,香风袭来,墨玄只觉脸颊温湿,竟是被这桃花精亲了一口。

墨玄憋了个大红脸,怒道:「你做什么,不要脸!」

桃儿眼眸迷醉,说道:「奴家仰慕你许久了,今日有幸,奴家定当好生侍奉君郎!」

墨玄对于男女之事也只限于雨琴,而且还是两人情到浓时爱欲生,那受过这等阵仗,不禁慌了神,只得再度闭上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

桃儿嗤嗤娇笑,凑到他面前,呵气如兰地道:「好哥哥,这就对了嘛……一切都交给奴奴,你只需乖乖闭上眼睛享受就行了!」

桃花香氛钻入鼻子,墨玄顿觉小腹涌起一团火焰,烧得周身滚烫,暗叫不好,赶忙默念静心决。

桃儿说道:「玄哥哥,你猜猜奴家的原形是个什么吗?」

墨玄没好气地道:「桃花精,有什么好猜的!」

桃儿道:「奴家原先只是长在河边的一株桃花树,受日月精华而有了灵性,数百年前就曾目睹一对男女在河边畅游,情到浓时,双方携手在树下定下山盟海誓,两人各自将自己的头发剪下一截,相互缠在一起,包入香囊埋在了树根下……但过了几年,那女子哭红着眼睛回到奴家跟前,将那香囊挖出,一把火烧成飞灰,她当时哭得极为凄切,眼泪哭干了,最后哭出血来,口中一直在念着这么一句话‘张郎、张郎,说好永不相负,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最后她的言语就变成了最恶毒的诅咒:‘你要保全名声和地位,我便颠覆天地,叫你永世不得安生!’」

墨玄心头一动,似乎想到了些什么,但此刻气力亏损,浴火焚身,叫他脑袋极不清醒,闪过的一丝灵光很快便消散。

桃儿幽幽问道:「世间的男儿是不是都那般薄情寡义呢?」

墨玄道:「你别以偏概全,世上哪有那么多的人渣。」

桃儿又看了他片刻,目光一阵迷离,开口低吟,声音却是飘忽迷离,犹如春日梦呓:「对,你说的没错……世上并非全是薄情寡义之徒。起码还有你嘛……玄哥哥,奴家得道成人后读的第一本书就是史记,娘娘说,要明事理需通历史,所以就选了史记给奴家。但史记一百三十篇,奴家却独爱这项羽本纪,读了才知,世间还有那等重情重义的好男儿。奴家常常在想,若能早四百年得道,那该多好!」

说话间,她轻柔地解开墨玄衣襟,袒胸露肚,纤纤玉指拂过胸腹肌肤,如谈琴瑟,轻抹暗挑。

墨玄心跳加剧,似要烧破血肉,那股热气仿佛滚将出来,嗓子也烧着了,干痒难耐。

墨玄气喘如牛,双眼满是血丝,脸颊憋得酡红,桃儿婉媚轻笑,捧着他的脸蛋,朝着他嘴唇美美地印上一吻。

少女朱唇温润香滑,墨玄只觉得脑门轰的一炸,意识浑浊迷醉。

紧接着一根滑腻的丁香带着甘甜津液伸入,如同灵蛇般在他口中撩拨环绕,几乎将其魂魄勾出。

浴火越积越旺,催动体内气血运转,竟一下子冲开了经脉封锁,墨玄四肢得以动弹,连忙伸手去推开她。

桃儿幽怨地道:「好狠心的郎君,是嫌人家不好么?」

口齿间还留着桃花芬芳,墨玄勉强把定心神,挣扎欲起:「快滚开,无耻妖女,别碰我!」

「你那害羞的模样真是有趣得很呐!」

桃儿眉眼盈盈,咯咯笑道:「奴家偏就不走了,我今儿不但要碰你,还要吞了你!」

说罢又贴了上来,墨玄伸手欲推,但她却死死缠在自己身上。

厮扭纠缠了几下,两人已然衣衫不整,尤其是桃儿,本就单薄的衣衫松垮了大半,领子斜跨敞开,露出粉色抹胸,以及小半截白皙的胸脯。

墨玄看得两眼发直,身子的那团火越来越盛。

桃儿抿嘴笑道:「你这小哥哥,想看就跟奴家说嘛,干嘛这么粗鲁地扯奴家衣服!」

她言语虽是轻挑,但却媚入骨髓,勾得墨玄神魂荡荡,难以把持。

就在此时,桃儿双臂环住他脖颈,朝他吐了口气,靡靡馨香,幽甜迷醉,墨玄神智顿时沦丧,只余满脑情欲。

「滚开……」

墨玄秉持着最后一丝清明,欲将身上妖女推开,谁知却被她抱得紧密。

小桃花精只觉得男儿体温不断升高,透过衣衫亦灼熨至自己身上,甚是舒服,美得微微扭着腰肢,薄裙下一阵温热传来,忍不住紧紧贴着男儿小腹磨动。

墨玄的阳物如虬龙出海般迅速抬起,龟菇硬硬地顶在了桃儿蜜臀之间,虽隔着裤子衣衫,仍可感受到那缕缕柔腻温热的快意。

只是那么轻轻一磨,便将墨玄磨得龙冠吐浆,不但濡湿了自己裆前,还将桃儿的臀间涂抹出油亮发粘的一小块。

桃儿也好不到哪去,男儿的肉棒宛如滚烫烙铁地咯在她腿间,紧紧地顶撞在她蜜穴上,还时不时刮擦中那枚娇嫩的蒂儿,几个起落间便撩得她身酥体麻,淫液横流,连亵裤了湿一个透,而且那热乎乎的腻汁液越发丰沛,溢出亵裤边缘后立即顺着光洁的大腿流至膝弯。

「玄哥不愧是绝代豪杰,就连那儿都这般雄壮……」

桃儿如饮醉酒般,趴在他耳边呢喃细语。

墨玄早已不知她在说些什么,脑识已然浑浊,双手不受控制地在她酥软的胴体上摸着,抚至粉背,触感温润;掐至细腰,细腻流转;覆上翘臀,饱满弹滑……惹得少年放肆不已,一双大手贪婪地覆盖在少女的臀股间,时揉时掐,弄得桃儿的两瓣蜜臀又酥又痒。

桃儿吃痒,咯咯直笑:「好哥哥,别弄了,怪痒的……哦……那儿……你坏死了,干嘛撕人家衣服!」

原来墨玄欲火焚身,早已不知廉耻,猴急地将她衣襟撕开,露出少女如明月一般皎洁的酥胸来。

那双圆滚粉润的肉球俏生生地挺在胸前,衬着盈盈可握的纤腰,更昭显雄伟丰硕,白嫩的乳肉处镶着一点嫩红乳蒂,宛若雪地落红梅,又似春雨润桃花。

墨玄脑中嗡的一声,伸出手来,五指筛张一把擒住那对酥嫩乳峰,桃儿酸痒吃痛,哎呀呀娇呼起来:「你这狠心的冤家,这般用力,想要人命么!」

墨玄恍若未闻,揉捏戏耍着那双酥乳,只觉得满手绵软,丰满弹腻,比起雨琴的娇挺饱满却别有一番风味。

桃儿喘息着搂紧他脖子,腻声道:「你这小冤家,轻点好么,捏坏了以后可没得玩了。」

墨玄嗯了一声,指掌力道变得轻柔,将少女那对酥乳玩得颠簸滚动,妙趣横生。

桃儿也是眯着眼睛喘息,乐在其中。

片刻后,他忽然一头便埋入那香软丰满乳间,疯狂舔吸,吮奶品乳,好似饿狼般迫切。

桃儿被他亲的麻痒无比,抓了他一只手,放到自己双腿之间:「玄哥哥,你别顾着自己,也摸摸奴家这儿……」

墨玄喘着粗气,欲火冲顶,便顺着她指引往那玉胯一捞,顿时惹来满手汁液,滑腻腻地淌满了半个手掌手,心驰神掣间却忍不住问道:「为何这么湿了?」

桃儿嗔了一眼,嘟嘴道:「还不是你这死人害的,逗得了奴家这么久,却还不肯好好临幸一番!」

墨玄迷糊地回应道:「我怎生害你了,明明就是你来戏弄我!」

桃儿脸颊一晕,将他推到在床榻,嗔道:「你不许动,躺着就好,让我来便是了!」

墨玄痴痴哦了一声,算是回应。

桃儿美眸盈盈地望了他片刻,见他身材修长,高大英俊,胯间那根东西粗壮长硕,也不知比以前那些用以采补练功的壮男强上多少倍,兼之又以为是自己梦中情人转世,更是越看越爱,柔肠百转,忍不住将芳心暗许。

「好哥哥,奴家真是爱煞你了!」

桃儿娇吟一声,春意昂然,朱唇如雨点般落在男儿身上,先是捧着他脸蛋缠吻了一番,随即顺着脸颊滑落脖颈,温润的朱唇嘬住墨玄喉结,深深吸了一口,还用丁香小舌在上边扫了扫,美得他险些岔气。

桃儿一边亲吻,一边替男儿宽衣解带,湿滑香唇始终贴着男儿肌肤,由锁骨至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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