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罩刚从头顶拉下,玄关就传来电子解锁的哔哔声,居然没有在他们回来前睡着啊,把头埋枕头,先预习一下撞豆腐的感觉大概是什麽。
「星昴睡啦」郁冰成问。
「大概吧。毕竟我们也是做到两点多啊。」
「她躲我们躲得也真是辛勤。」
「哈哈,别这样说啦,她很顾及我们的性福的,对性别议题态度也很友善。」即使阎洛宾的租屋处算中上,但隔音真的不敢恭维,随即伸手往床头柜抽屉探寻耳塞。
「你说她有没有男朋友啊」我停下寻找耳塞的动作。
「没吧,但她看手机看得很勤,总像在等讯息。」阎洛宾答。
「诶,我还想要诶,趁你还没洗澡,再来一次啦。」郁冰成用明显沙哑了些的声音说。
「诶好啦~」我开始祈祷他们会回他们房间,也就是屋子的另一头做。但听到勇士的球赛转播声,我就知道我又得失望了,虽然脑补过不少次,但学期过了一半,脑力也疲乏了,只剩鼠蹊部的搔痒是真实的。
wech右上角仍是无害的绿色圆角,不见那一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