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里必安都守在我身侧,依从我的指令。现今不必争斗,也不知你有什么打算,可有想做的事?”
“想做的事?”谢必安迟疑地问。
李承泽说:“你是京城最一流的剑客,我向来为此骄傲。往后,你不该被这所宅子束缚住了手脚。为了你自己,必安,你有什么想做的事吗?”
范闲第二趟从他们身后路过,顺便吐槽了一句:“诶这个问题问得好,上次我就是这么问五竹叔,才开启了主线任务获得屠龙宝刀……”
李承泽做了个让他走远的手势。谢必安低下头沉思,仔仔细细端详着手中的爱剑——他有了剑,才是完整的灵魂。他说:“恐怕还是与它有关,我想再磨砺自己的剑术。”
“不必着急,等你到了江南再考虑将来吧。今后无论你想去哪里,”李承泽在微风中撩着前额的碎发,点头说,“可别忘了,你在杭州还有这么个懒散的弟弟。”
范闲第三次提着行李路过,忽然想到什么,问:“哎,谢必安,有件事我很好奇。”
“小范大人请说。”
“你那日若不被承泽打断,究竟是想告诉我什么?”
李承泽左眼皮跳了起来,不明白范闲又在玩什么新花样。那日谢必安将要说出口的话他与范闲当然心知肚明,甚至都已经互通内容,何必再让谢必安说一次,徒增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