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不顾一切地撞上去,自已在明面上是犯了错误,可是私底下和网络上,自已好歹还算是个英雄人物!
可是现在,几秒钟的时间,有可能成为英雄的自已,转眼之间就变成了一个可笑的缩头乌龟!
龙云号上的众人并不好过,全被震翻在了甲板上,要不是被马远航和刘小磊拽着,卓子强很有可能已被惯性作用给扔到了海里。
揉了揉被摔疼了的肩膀,卓子强慢慢站起身来,看到龙云号尖尖的船头已刺进了甲壳虫级炮艇的侧面钢板里,看来这炮艇受创可不轻。
这龙云号水线下还有一撞角,肯定也重创了炮艇水线下的仓室,那么这艘炮艇就有点危险了。
看到龙云号还在全马力开动,卓子强马上命令停船。
阴笑了一下,卓子强命令龙云号后退。
龙云号重新开动并且慢慢后退,它这一退,炮艇水线下被撞角撞破的大口子中肯定会急向里面灌水,时间一到,必沉无疑!
卓子强命令龙云号自检后现,龙云号船体前端有严重变形,不过除了前端因碰撞引起的船体变形外,其他地方并没有受到太大损伤。
而安南国这艇崭新的炮艇中段,被撞出了可钻进去一头牛的大窟窿,一直延伸到它的船舷处,水线下自不必说,肯定也有个不小的进水口。
看到炮艇的惨状,马远航他们三个笑逐颜开地拿出手机来拍照留念,并且都把卓子强这个老板做前景,背景当然是那个炮艇和那它身上的那个大洞。
阮二小这时候从半梦半醒的状态下被副官叫醒了:“长官,咱这艇,咱这炮艇可有点危险哪!”
阮二小似乎想起了什么,猛地站起身来,向外望去,然后他象见到了鬼一样看着龙云号泊在不远处,看起来竟然毫无伤的样子。
“这,这不可能!”阮二小声嘶力竭地喊道。
“长官,咱们这艘炮艇受损严重,可能,可能马上就要沉没了。”副官在这危急关头,也顾不上体谅阮二小的情绪了。
“什么?被小小一艘渔船撞了一下,渔船没事,咱这紧固的炮艇却要沉了!你tm开我的玩笑是不是?”阮二小口中虽这么说,其实他被副官提醒后,明显民感觉到了这艘炮艇正在缓慢倾斜着。
“这苏国的舰艇难道是纸糊的!?还是咱们遇到了鬼船?”阮二小当然接受不了这残酷的现实。
“把它给我击沉!!!”阮二小狂叫道。
副官忙拦住了这个要疯的艇长:“长官,属下恕难从命!因为这严重违反条令,并且长官,如果击沉了他们,谁来救咱们哪?你看,他们明显就是在等着救援我们的落水人员。。。。。。”
阮二小从窗口望去,看到龙云号上两个壮汉正跑前跑后,把船上的救生圈集合在一起,看来副官说的没错。
自已今天下达了两个命令,事后明摆着都是严重错误,如果这个命令再下达下去,有可能就小命不保了。
“可是,咱这炮艇,真的就这么地。。。。。。完了?”阮二小颓然坐到了椅子上。
副官劝说着:“长官,快下船吧,一会儿这船要是沉了,咱们可都得下去喂鲨鱼了!”
阮二小一听有理,虽然这次事故自已肯定要受到严重处罚,但怎么也达不到枪毙的地步吧!
一切荣誉,面子全都见鬼去吧!眼下最重要的是保住一条小命!
“传我的命令:弃船!”
026交接俘虏
安南国这艘炮艇上连军官带水兵有三十来个,上到龙云号上以后,把甲板挤得满满当当。
这时候,卓子强早让那挺重机枪隐蔽了起来,这些个安南水兵上来后根本就找不到那挺机枪存在过的痕迹。
卓子强马上联络岸上海事单位,简单说了一下这里的情况,让他们马上派船过来。
这些人得马上送走,在这儿净碍事,影响龙云号赚钱。
过了没多久,南溪海事部门的船就来了,这么快到达,可能是因为这艘船正在海上,并且离这儿最近。
海事局这艘船并不大,也只有一二百吨的样子,船长四十来岁,剑眉宽额,精神头很好,他上到龙云号上,看着这二三十个安南水兵,有点摸不着头脑,因为他被派过来时,并不太清楚生了什么事。
经过交谈,卓子强知道了这船长叫朱运亭,在海上跑了一二十年,是海事部门的老人了。
卓子强便把事情经过简单地说了一遍,朱运亭听说卓子强把一艘安南的炮艇撞沉了,露出不相信的表情,并且听卓子强描绘的样子,这艘炮艇还很可能是安南国最新进口的甲壳虫级先进炮艇。
这艘破渔船能撞沉一艘先进的炮艇?朱运亭如果不是看到船上这么多的安南水兵的话,可能早就怀疑这小伙子精神有毛病了。
在听卓子强叙述经过的时候,朱运亭两眼四下观察,这艘渔船的前端的确有撞击的痕迹,可是这明显不象是太激烈撞击留下的,凭这样的撞痕,怎么也不可能会把一艘炮艇撞沉的。
所幸的是,他的船上有翻译人员,由于和安南经常在海上生纠纷,所以船上的翻译都会点安南语。
翻译一边和这些安南水兵谈话,一边向朱运亭复述这些水兵说话的内容,听了一会儿,朱运亭才相信卓子强并没有说谎,只是他还是不能让自已真正信服这话的确切性。
渔船的钢板,一般都是玻璃钢,强度比木船肯定是强,可是同舰艇的高强度钢材相比,还是极其脆弱。
然而,现在两方面都是同样的说法,也由不得他不相信。
当翻译把从安南水兵口中说的,他们看到这条渔船上有一挺重机这话复述给朱运亭后,朱运亭把狐疑的目光投向了卓子强。
卓子则一脸迷惑的神色,似乎很意外,很冤屈的模样。
朱运亭又通过翻译向安南水兵问这挺重机枪在什么地方,翻译问了安南水兵后,向朱运亭指了指甲板上的某个位置。
朱运亭走过去,用脚在甲板上跺了两下,又蹲在地上仔细看看甲板上的钢板,摇了摇头后说:“无稽之谈!这地方怎么也不可能曾经安装过重机枪!这些个安南兵,怕是因为他们的炮艇被渔船撞沉,面子上过不去才这么胡言乱语吧!”
话是这么说,他还是到各个仓室看了看,当然,他肯定找不到任何曾有过重机枪的痕迹。
回转头来,朱运亭看了看这些安南水兵中那个最高长官,军衔最高的当然是阮二小。他没有象其他水兵那样,老老实实排着队站在龙云号上,他正靠着船舷蹲在地上,面如死灰,垂头丧气,完全没有了在炮艇上号施令时的威风劲儿。
朱运亭也不想再问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