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如此，张小凡还将蚩尤堂的太上长老削成了一个目不能视，耳不能闻，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的‘人彘’。
以及，之后在上河派掀起的一阵腥风血雨，还有最近在平原宗门大比武中将人命是视为草芥，大肆杀戮，毫不留情，整个人也变得易怒，易躁，暴虐无比。
甚至，张小凡感觉自己的心中住着一个魔鬼，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会失控。
在过去，张小凡同样杀伐果决，但从未像现在这样一怒之下，伏尸百万，血流成河。
这种感觉就好像，自己仿佛成为了一台没有丝毫感情的杀人机器。
而且，张小凡感觉自己仿佛有些沉浸在这种杀人带给自己的病态快感般，深深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张小凡现在真的是非常担心，在这要下去的话，自己有朝一日是不是真的要沦为一台没有任何感情，只知道杀戮，嗜血的机器？
这绝对不是自己所追求的！
这同样不是，张小凡当初迈入修真大道后所苦苦追求的结果！
张小凡神兽揉了揉自己那有些发胀的太阳穴，苦思冥想，但一直都找不到这个问题的关键所在。、
于是乎，张小凡便是从怀中摸出了另外一部看上去非常老旧的山寨机。
张小凡深吸一口气，按下了电源键，从而打开了那个自己很久都未曾登录过的天庭聊天群，并找到了太白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