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柯开航更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嘴里面更是在不住的呢喃着什么，道。
“这.....”
“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这没道理啊.....帝都.陈家怎么会抛弃我们呢.....”
“我才不过离开短短不到两年的时间，你们柯家就率先违背我们当初所立下的约定，擅自回归姑苏。”
“而且，你们柯家擅自回归姑苏也就算了，居然还不知死活的胆敢将张家上下逼上梁山，更是险些没害的我爷爷张正国悬梁自尽！”
“柯家胜，你说，你们柯家上下的‘大恩大德’我张小凡该如何报答你们呢？”
一语落下，张小凡便一样手，高脚杯摔在柯家胜面前，杯中的葡萄美酒更是溅在了柯家胜脸上，身上。
对于此刻的柯家胜，纵然他巧舌如簧，精与诡辩，但在张小凡那摄人的眼神注视之下，却是如鲠在喉，好半天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
“先前，是我念在上苍有好生之德，手下留情，放你们柯家一条生路。”
“可谁曾想，你们柯家上下非但没有半分想要领我情的意思，反倒是还养虎为患，险些没铸成大错。”
“时至今日，我张无天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张小凡缓缓站起身形，右手食指，中指捏出一个剑诀，口中更是低呵，道。
“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