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的，自己作为首席大弟子跟随秦纵横这么多年，还真的是头一次看到自己师父笑的是如此坦然，如此自信！
“江南，张大师，本尊跋山涉水而来，为的就是想要亲眼见识，见识你这样一位华夏修真界中，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万年都难得一遇的旷世之才啊！”
“果不其然，就本尊今日一见来看，单单从张大师你身上这卓然气度上来看，果真颇为不凡啊！”
秦纵横说到这里，语气微微一顿，然后他忽的又话锋一转，接着，道。
“不过，张大师数月之前你杀我座下关门弟子，褚云天，这笔账又该当如何？！！”
闻言，张小凡面上古井无波，眼神更是淡漠如水，他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道。
“不错，你座下的那位关门弟子，褚云天的确是死在了我的手里！”
“但这也怪不得谁，要怪就怪他们没有自知之明，招惹谁不好，偏偏招惹我？”
“死了，那也是他们活该罢了，希望下辈子眼睛能够放亮点！”
张小凡说话的口吻丝毫没有半分婉转，客气的余地在。
饶是在华夏修真界中大名鼎鼎的秦纵横，他也是因为张小凡这一番话给说的是心神震颤不已。
”别说灭杀他们了，就算是杀你，那又有何难？”
张小凡根本就没有因为秦纵横身后所创下的辉煌战绩，惊人名声而有畏惧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