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要按照张小凡的解释来说“张先生”只不过是一个礼貌性的称呼罢了，这根本就没什么特别的。
但就目前来看的话，好像这个“张先生”远远没有自己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难道，自己这个医术超凡，身手了得，各个方面都是堪称完美的兄弟，还有什么自己所不知道的“身份”在吗？！
然而，就在钱文一心中正对自己这个朝夕相处了四年之久的好友重新审视其身份的时候。
就见，王启明这个时候则是额头上不断留下黄豆粒大小的冷汗，腰部弓成九十度在张小凡的面前。
从始至终，王启明别说是开口多说些什么了。
甚至，就连正眼看张小凡的勇气都没有。
不过，这也不能全怪王启明这人太怂了。
这纯粹就是，王启明现在从张小凡的身上感受到了在此之前都完全没有感受到的逼人气势以及恐怖压力。
即便是，王启明跟随邵文强，邵文华这两兄弟打天下，创立九龙帮的时候。
他们兄弟二人身上的气势加起来，那都难以企及面前之人的万分之一啊！
“行了，我这倒也没什么事找你，你不用表现的这么拘束，先坐....”
说着，张小凡便是从一旁直接拉过来一张椅子，大模大样的坐了下来。
闻言，王启明这才终于敢用自己眼角的余光去打量着张小凡此时的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