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是袁天航吗？”
“没错，是我张小凡！”
“袁天航不是我说你，你以后能不能将你手下的狗给管好！”
“让它们跑哪里闹事不好，偏偏好死不死的跑到我这里来闹事？！”
“行...那我就给你10分钟的时间，你如果不把你手下的狗给管好的话我那我不介意直接将这条狗给打死了啊！”
电话接通以后，张小凡只是有些不耐烦的简单冲着电话另一头的袁天航交代了几句。
然后，便是直接将电话给挂断了。
而一开始，在听到张小凡在电话当中一口，一个称呼自己是一条“老狗”，这还让柯家胜心里面感觉恼怒非常。
不过很快，柯家胜心中便又是释然了。
在柯家胜看来，张小凡此举无异于是被比如绝境当中的“蝼蚁”，“疯狗”罢了。
在明知道自己无力反抗的时候，“蝼蚁”与“疯狗”也就只能通过这种叫嚣，辱骂的方式来发泄一下自己心中的不满。
然而，张小凡此举在柯家胜的眼中则恰恰是最可笑，最幼稚，最没牌面的事情。
反正在柯家胜眼中张小凡已经和一个“死人”没什么区别了。
既然是“死人”的话，他柯家胜又为什么和他一般见识呢？
毕竟，死者为大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