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老周只是冲张小凡暧昧至极的笑了笑，然后意有所指，道：
“张先生，你右脸脸颊上有东西，你擦一下先？”
张小凡闻言，就愈发的感觉到满头雾水起来了。
他下意识的抬手就朝着自己右脸脸颊上摸了摸，只是感觉入手处有一点湿湿的滑滑的的感觉...
“我脸上有东西？我脸上能有什么东西！”
说着，张小凡便下意识的将手凑到了自己的鼻尖上嗅了嗅...
“张先生真乃老司机耶...”
谁知，张小凡这个完全就是下意识的无心举动。
居然是让老周看到以后，顿时叹为观止，惊为天人直接就对张小凡竖起了一根大拇指。
连连赞叹了番以后，便是又对张小凡抛去了一个只有老司机才懂的暧昧眼神，想要表达的意思那简直是再明显不过了！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这个时候，张小凡依旧是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过，他将先前摸过脸的右手食指还有拇指给摩擦了一下。
感受着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奇妙触感以后张小凡顿时就意识到了什么。
“这....这难道就是？！
霎那之间，张小凡整个人如遭雷击，直接就呆愣当场！
一时间讷讷无言，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嘿嘿，张先生我墙都不扶就服你！”
“张先生您老人家不仅医术牛逼，一下子就我们半死不活的刘队长给治疗的活蹦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