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世凯被张小凡这么一提醒，脸上就跟变戏法一样再次露出先前那般狗腿谄媚的讨好笑容，继续道：
“事情是这样的，我上次之所以出席那次北平的拍卖会其实就是冲着那来自西汉初年的陈年佳酿去的。”
“你懂的张大哥，我程世凯这个人也没有什么别的爱好，一个是美人而至于这另外一个自然就是这美酒了啊...”
“哦，这样啊...”
张小凡先是的点了点头，然后刚准备想说些什么呢。
就见张小凡脸上的表情微微一变，旋即面露古怪，道：
“等等...你该不会是想说你一时嘴馋就把那西汉初年的陈年佳酿给喝了吧？！”
见自己的心事被张小凡直言不讳的给点破了，程世凯也是苦涩的笑了笑，道：
“喝是喝了，只不过没有全喝完只是浅尝辄止了一下...”
“我去，不是吧？”
“你真是不知者不畏啊，西汉初年的千年老酒你...你还跟我玩浅尝辄止？！命不想要了！”
张小凡嘴角抽了抽，一脸哭笑不得，道。
“然后...然后你那个地方就硬不起来了是吗？噗哧...”
原谅张小凡这个时候实在是没有忍住，最终还是“扑哧一下”直接就笑出了声来...
“哈哈哈哈...笑...笑死...笑死我了...”
相比于张小凡的没忍住，周中刚这小子无疑是没良心很多！直接捂着肚子，捧腹大笑了起来。
“好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