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凡嘴角抽了抽，再心中吐槽了一句。
“人？”
“我本来就不是人啊...”
女鬼徐莉莉疑惑的声音，从张小凡的脑海中回荡而起。
张小凡：“你这话，我没法接...”
“咯咯咯...”
女鬼徐莉莉似乎是，很喜欢看张小凡吃瘪的模样。
见到张小凡眼下，这般无可奈何的样子。
她也是忍不住，掩嘴咯咯娇笑了一声。
只不过，这一笑跟回眸一笑百媚生。
可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反倒是，看的张小凡有点儿毛骨悚然，手脚冰凉的感觉。
不知道为啥。
张小凡突然想起，以前老家爷爷给自己说起的一句谚语。
赤衣凶，笑面尸，鬼笑莫如听鬼哭...
不过，在惊讶过后。
张小凡便又感觉，哪里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好像从刚才一开始。
徐莉莉这女鬼，好像就知道自己心里面再想什么似得。
每每张小凡这边，还没开口说话呢。
那边，徐莉莉这女鬼倒是抢先一步。
直接，就将张小凡的内心独白给抢白了。
这让张小凡，着实是有一种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这是神识上的交流。”
“你身为修行之人，难道这个都不懂吗？”
就在，张小凡心中正暗暗泛着嘀咕的时候。
此时，女鬼徐莉莉的声音。
又是恰到好处，直接在张小凡心中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