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凡见到女孩这般呆萌的模样，也知道她不善饮酒。
尤其还是五粮液这种高度数的白酒。
想到这儿，张小凡身子微微前倾。
将自己的酒杯放到了沈芊月的面前。
又是不着痕迹的从林玧儿的身后，将了她手中的杯子给接了过来。
这一切，都做的极其隐晦。
以至于，此时正兴奋的说着行酒令的林玧儿全然没有注意到。
此时，在自己身后。
张小凡跟沈芊月，两个人之间的小动作。
沈芊月也是心中感动，偏头对张小凡甜甜一笑。
张小凡只是点了点头。
然后，便也是一口正准备将沈芊月这杯酒给干了时。
却听，林玧儿再此时又叽叽喳喳，道。
“师父，你看这酒也喝了...”
“这拜师的事情，师父您看是不是...”
闻言，张小凡又无奈的将酒杯给放下，道。
“唉，林玧儿我之前已经给你说的很明白了...”
“你的要求，我不会答应的！”
张小凡见这林玧儿又要往自己酒杯倒酒，连忙伸手将其挡开。
“师父，世事无绝对嘛。”
“什么事情，能不能不要直接一棍子打死嘛！”
林玧儿见倒酒的招数也没能奏效。
一张小脸顿时就垮了下来，她瘪着小嘴，嘟哝，道。
“师父，你说你收了我这个女弟子不是挺好的嘛？”
“白天的时候师父教徒弟，晚上徒弟教师父...”
说到这里，林玧儿又看了看坐在她右手边的沈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