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凡见状奴鬼符生效，便是撤去了那镇鬼符。
而中了这奴鬼符的红衣女鬼。
那就相当于她的生死轮回，皆在张小凡的一念之间。
所以红衣女鬼，此时有些瑟瑟发抖的站在张小凡的身前。
低垂着脑袋，并不敢去看张小凡。
生怕面前这个大人物，心情稍微不好了。
便是将她给直接给打的神魂俱灭，永堕轮回。
张小凡看到在自己面前，这不断瑟瑟发抖的红衣女鬼。
不由摇头一笑，道。
“不用紧张，我既然刚才没杀你。就说明你安危暂且无忧！”
“如果你不做出那些伤天害理，天理不容的事情。”
“我是不会杀了你的。”
“对了，你可以用说话吗？”
红衣女鬼闻言，嗫嚅了一番道。
“可以，但是普通人听不到我说话。”
张小凡闻言，点了点头。
对于红衣女鬼这番回答，他倒是也没感觉有多意外。
毕竟人鬼殊途，要不是自己被蟠桃重塑过肉身。
即便是用神通手段，将这女鬼收复也没办法做到和对方交流。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被封印在这葫芦中！”
想到这，张小凡便是将自己心中最想知道的问题给问了出来。
闻言，红衣女鬼眼中明显闪过一抹迷茫之色。
半晌后，她轻轻摇了摇，道。
“不记得了，不过如果我要能吸到主人你刚才释放的能量。”
“应该能回想起什么。”
“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