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先前张小凡能够从那四只瓷碗中寻找到真正的古董。
这一点，还能够被侥幸两字来形容。
那么，之后从张小凡口中说出来那一番有理有据的辨识瓷器的方法还有经验上。
可着实是让李国华，郭云峥两人心中震撼不已。
而先前张小凡那本来应该对于鉴定古董并不熟练的手法上，落到李国华还有郭云峥两位老者的眼中则是多了另一种完全不同的解释。
那就是，张小凡本身对于古董的鉴定的经验还有了解已经完全超出了他们两个人的想象。
甚至，张小凡那般对古董，瓷器的鉴定能力已经不能用常理而衡量。
或许，对于后者而言。
这对古董，瓷器的鉴定技术早就已经到了一种重剑无锋，大巧不工的超凡脱俗的境界。
不过，虽然郭云峥还有李国华心中对于张小凡这样的一种鉴定宝物的能力的猜测多少是有些偏差。
但整体上来说还是没什么毛病的。
因为，对于现在的张小凡来说。
他早不再局限于那些繁文缛节，还有那繁琐，复杂的鉴定手法上。
任凭你什么古董，玉器，瓷器，画作。
我这一眼望去尽皆看穿。
“...”
然而，此时此刻。
无论是先前对于张小凡抱有轻蔑还有不屑的李国华。
亦或者说是从一开始就把张小凡给当做不一般的大人物的郭云峥来说。
此时，在见到张小凡在鉴定瓷器后的牛刀小试后。
心中更是对后者就只剩下一个大写的服字了！
完全，就没有半点其他心思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