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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杯酒里的世界(1 / 1)

白盘内用去皮的苹果瓣摆成一个漂亮的圆,中间又以小橘瓣排置了一个圈。“如果有空,你可以来鲁州玩!”看着王昭之将手中的一颗核桃‘叭’地捏裂,然后完好的取出仁,杨雨菲说着。王昭之将核仁放在橘瓣中央,顿时在盘中呈现出一朵美丽的花。王昭之左手托起盘,送到杨雨菲面前,“漂亮么?”“漂亮!”杨雨菲双眼闪着喜悦之光,毫不犹豫的说。坐在四周的关应月、宋清山、宋瑶、项剑等人也乐开了花。“如果给你尝呢?”杨雨菲甜甜一笑,非常的动人。她用玉指取走了核仁,然后放入粉嫩的口中,惬意的慢慢咀嚼着,可谓津津有味。众人看得嘴馋,都不禁有了食欲。“只是少了一颗核仁而已,还有刚才美吗?”王昭之问。大伙再次看向盘中,皆否定的摇了摇头。王昭之微风一笑:“我给了你最美丽的东西吃,自然不会拒绝你美好的邀请。”杨雨菲痴痴一笑,笑得很甜美。四周的人感觉云里雾绕,应允的借口需要那么浪漫么?“你还有什么拿手的,要不一齐让我们瞧瞧。”宋瑶笑着问道。“魔术!”“魔术,好啊好啊,让我们开开眼界。”刘嘉怡和关应月笑着拍手道,众人也是一幅好奇与期待的表情。王昭之嘿嘿一笑,取了一盘水灵灵的荔枝,用手轻轻一捏,荔枝可谓饱满鲜嫩,好不令人馋口。他继续取了一块丝巾盖住,然后神秘一笑:“各位观众,看仔细了,开!”大伙大瞪眼看着时,只见王昭之将覆在盘上的丝巾轻轻拉去,呈现在盘中的仍旧是一盘荔枝。大家好不失望,一阵叹息。“这算什么魔术,还不一样嘛?”“就是,就是!”几人抗议道。王昭之嘻嘻一笑道:“你们捏捏看。”几人不情愿的伸手捏了捏荔枝,顿时大惊起来,“咦?空壳!”“嗯?果然有猫腻!”“这么多的荔枝壳都完整无损,荔枝的肉和核却不翼而飞了?”“怪哉怪哉,真是太神奇了,你是怎么做到的?”“对啦,肉和核呢,都去哪儿了?”杨雨菲也惊叹的问道。“还没完呢,接着看,奇迹即将诞生!”王昭之又盖上了丝巾,引得大伙好奇至极。当王昭之再次揭开丝巾时,众人又不由的惊呼起来。只见盘中荔枝壳早无半点痕迹,留下的却是一颗颗晶莹剔透的荔枝肉。“呀,荔枝肉!”“真的假的?我尝尝。”“诶!好甜爽可口,是真的!”“好惊奇!这是怎么做到?”王昭之轻轻一笑,又盖上了丝巾:“最后一关,看仔细了,起!”当丝巾飞起的,几人却再次惊叫出来,:“核!”“肉呢?肉到哪儿去了?”“对呀,这是多么神啊,荔枝肉呢?”一个个惊喜的奇怪问道。就连宋清山、关应月也手舞足蹈,连连叫绝起来。王昭之神密一笑,道:“略搏一笑而已,既是魔术,岂能解密,你们猜想去吧!”大伙一片撅嘴,神唠猜测,狐疑不已。“如此雕虫小技,也能拿出来现丑?真是没品味的小子。”这时,一位俊男接住了飞舞的丝巾,凑了近来,十分傲慢的说。倪鸿飞厌恶的看了花俏衣男人一眼:“我们的事,哪轮得到一个外人掺和?”“看来你并不欢迎我,不过我是冲着美女而来,作为男士的你无权干涉我的莅临行为。”妖娆男自恋的介绍道:“本人名叫师宜兴,最正宗的权威魔术师,应邀来双十会献技的。在此良辰之夜,愿为美丽的小姐们免献魔术,以助愉兴。”“我们并不需要。”宋瑶拒说着。师宜兴空手一招,顿时拈着两枝鲜艳的红玫瑰:“不要急着拒绝嘛,这般美丽的花朵,被人远拒岂不可惜?”“黄毛子,你是不是皮骨松了,硬要我动手?”项剑不悦道。王昭之出手止住,笑吟吟的看着师宜兴:“魔术师虽是诓骗家,但也是合法经营者,我们何必较真?”说着,他随手一伸,凭空抓出一个鲜红大苹果来,就唇一咬,才接着道:“苹果是甜是酸,只有尝过方知道。你是魔术师本无可厚非,但若拿不出本事来让人心服,那么,这一切都将是妄谈。”师宜兴轻蔑一笑,随意摸出一张百元大钞,几指飞动,也不见有何动作,就变出一叠百元钞,再翻几轮,便把钞票化成了一副崭新的扑克牌。他继续翻轮,未几,名副其实的牌已无影,竟于掌中出现了一只活蹦乱跳的鸽子。师宜兴得意一笑,就鸽一抓,顿时鸽影全无,但却在手中多出一根魔术杖来。“这样的魔术还能否上你们的眼?”他自信的问。大伙的确是开了眼界,心虽佩服,但又不愿自驳面子,只好沉默以对。唯项剑轻淡的答复:“马马虎虎,还过得去!”王昭之呵呵一笑,取过一杯红杯,递上道:“甚是好,不过,请先尽饮此盅,毕后方好讨教。”“仅一杯么,小意思岂可辞之?”师宜兴笑颜说,他接杯一闻味,酣畅就饮尽,然后十分惬意道:“被人孝敬的感觉真不错!”但笑容立即又礓住,继而变成了惊讶,众人也是惊愕不已。因为饮得涓滴不剩的玻璃酒杯,竟奇迹般又装满了红酒?“这……这又是什么一种情况?”“竟然自行装满了?”“怪哉!怪哉……”“难不成这也是魔术的一种?”“是不是太夸张了?”倪鸿飞、关风、武次第等人心骇的说,这一切超过了人类的认知,非理解般的存在。师宜兴双目乏着异常的精光,铁铁的盯住王昭之,心很不平的问道:“有这样的敬酒礼?”“你可以当做是罚酒。”‘咕咚’一气喝完,看着又无由溢满杯的酒水,师宜兴惊恼的问:“这也是罚酒?”“不能饮尽一杯,可是你的罪责。”王昭之淡淡的说。“好得很,不就一杯么,我喝,我倒是要试试你的深浅,到底能支撑到什么时候。”师宜兴痛快的一杯杯畅饮起来。“这难道是魔术,还是说根本就是障眼法?”杨雨菲瞧着不停装满的酒杯,疑惑着。“少主!”王昭之阻止薛剑道:“无需多言,一个醉酒的魔术师,算不得真调。”薛剑看着醉熏翩跹的师宜兴:“他可真是三杯倒啊!”“确切的说应该是千杯不醉。”王昭之幽幽的说。“千杯不醉,千杯不醉……我是千杯不醉!”师宜兴手持酒杯,摇曳着身子叨唠着。“你的确醉了,还不撤下去?”不知何时,龙凌音七女走了来,似乎很不满师宜兴的颠态。师宜兴一怔,好像酒也醒了:“龙小姐,是你们?”“你们的任会公子允许你撒野了?”尚依轩质问道。师宜兴笑道:“尚小姐太认真了,我们任少一向外松内紧,怎会肆意呢?”“这倒也是,师宜兴,你胆子够大嘛!”曲英凤道。师宜兴哪里还有醉意,呵呵一笑:“岂敢,岂敢!”“还不离开?”连欣雨温和道。这时,一个革履男快步走来,对师宜兴道:“师大哥,要该你上场了,还不去准备?”师宜兴不悦的责道:“慌什么?难道你认为我没有时间观念吗?”“不是的,大哥,我没有那层意思。”男子唯喏的说。“没有最好!”师宜兴转头看着王昭之:“小子,暂停计较,等我空了再来收拾你。”王昭之嘻嘻一笑,“你这是提醒喽?很好,正巧我现在空得很。”“你……你想找茬,还是说欲乘人之危?”师宜兴皱眉问道。王昭之淡然一笑,道:“我是很友好的,你喝了十八杯,现在却是真的醉了,不介意躺下睡吧?”师宜官哈哈一笑:“你说我醉了我就得醉?那我十斤白干的量岂不是很无依据?”“我说了算,你言无意。”王昭之平谈言毕,师宜兴便几个趔趄,一头栽倒在地,醉不省事。大伙惊心不已,这男人醉倒得也忒快了吧。“师大哥,师大哥!快醒来,该你准备上台了。”革履男无论如何使劲揺,师宜兴都鼾睡不起,像一头等待宰割的睡猪。“你们对他做什么了?”看着发懑的革履男,王昭之平淡的道:“十八杯红酒就把他醉成这样,果然不是好的材料!喂,把他灌在冷水里,效果会明显的。”“多谢了!”说完,男人扛起师宜兴就朝卫生间走去。“你呀,才半刻的,惹的事可不算小!”曲英凤首先管教着。王昭之摊了摊手,对众人道:“我比窦娥还冤,你们看见的说。”群伙呵呵皆笑,尽言知之。“我说这世间怎会有此般俊逸的孩子,原来是王第的小少爷,幸会!真是幸运了!”“雅南,是你呀!怎么,今天安排完了?”郑云洁兴高采烈的上前拉扯住问道。王临风双眼泛光:“我的大美女明星,又见面了,我们果然有缘啊。”来人莲步款款,全身透着高雅气质,举止动态优美合宜,实在是让人看着无比舒服。“难得有空,所以我来陪你们呀!还有王少的嘴总是那么的甜,把女性赞美得胜似天仙,我可不能上你的当。”俞雅南一副鬼灵精怪的说。“你能来到,我们欢迎至极,今晚王第又要热火了!”曲月峰眉开眼笑的说。龙凌音笑道:“雅南的魅力真大,王第的男人都被迷住了。”“凌音说笑了,可还是有正主能不屑的。对不对,少东家?”俞雅南看着王昭之,打趣的道。王昭之轻风一笑:“俞姐姐德才兼备,又是真实的名角,我年幼稚嫩,自然仰仗的甚,怎敢轻易视之?”“虽说世宇哥和玉姐圆了你的明星梦,但其实内在的因素才是关键,雅南若无真才艺,又岂是铺路可以解决的?”连欣雨微笑的说。周叶静点头道:“欣雨所言甚是,雅南的付出众目共睹,得到的回报也是理所当然,不要因为得到王第的支持而心感欠疚。我们既是朋友,就无需客气。”“谢谢姊妹们的支持!”“王第的曾经十俊之一,亭风、世宇和你离去后,幸得月峰及英凤加入,现在小昭之出生,十俊终于又可以组成,还望你多费心一些。”尚依轩说着。她指的王第十俊是王亭风、王世宇、王临风、龙凌音、连欣雨、尚依轩、郑云洁、俞雅南、周叶兰、周叶静,后来俞雅南凭借歌喉当上了明星,王亭风、王世宇相继结婚,也很快结束了名流生活,正式退隐。曲月峰和曲英凤因为曲月玉的关系,开始和王第的七俊并连,合称王第九杰。当然,在看到王昭之禀赋后,龙凌音九人便有了重组十俊的想法。俞雅南笑说道:“小昭之的事我也听说了,所以适才方有一试,果不其然。如今来看,十俊的重组,将是必然。我的身后是你们的支撑,我愿作为支点,为十俊重组出一份力。”温婕正在华丽的新客厅内陪父母看电视,播放的剧情虽然老套,但一家子却是其乐融融。往日拮据的她今时已有能力孝敬家老,自然三口人也是欢喜不已。咚咚咚……这时,敲门声突然响起。“老伯,你找谁?”温婕开了门,打量着门外拎拿旧包袱的糟老头,警惕的问。老头道:“老夫棋魔,是少主王昭之招呼我来下榻的,以后要长住了。劳烦姑娘抓紧打点一下,待吃了晚饭,还得去趟天地中心呢,那里今夜会很热闹的。”“王第的人?叫我温婕就好,跟我来吧!”温婕思索片刻,领路说。“环境不错嘛,挺舒适呢。”老头东瞧西望,赞赏的说。“十俊?虽然不反对,但基于名利场,功过事,却并非我逐及的初衷。由其旁观变之为参与,于非规不矩的意念中滋长,终会演化成质变的定律,这怕是人们不愿见到的结局。”王昭之意味深长的说。俞雅南惊讶的看着王昭之,“你有自己的想法?”“或许并不突兀。”连欣雨道。郑云洁笑道:“这是统一辩证的观点,也算殊途同归。”龙凌音思拊道:“生存与发展的需要,于事在人为。责任和义务,驱使的动力,乃所求所存之在。”“我不可能自缚羁绊,也弗遂所道所律,应有的再生和打破,执念使之,归一归零,皆无可厚非。倘横纵间、天地际尽染尽驱,吾之行作,亦赴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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