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荏苒还是挺感激这个蠢货女人的话的，她抿了抿唇，“阿雅，你是不是一直在坑我？”
“我坑你？”张云雅的脸色瞬间变了，厉声道：“我怎么坑你了？你可不要乱说话。”
“你……你在让我陷害人，这件事如果被调查出来，我会很惨的，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方荏苒说完，眼泪落了下来。
好像，她真的因为没有孩子很伤心的样子。
但是张云雅一点都不同情，甚至还说：“你就得意吧，我给你机会坑人，那也是看你有点用处。
不然我早就毁了你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
“你很我？”方荏苒的声音很大，这是特意让张万霖听见的。
说起来，她也是真了解张云雅，所以才能够跟伊丽莎白他们联合着，坑这个蠢女人。
“对啊，你夺走我爸爸的爱不说，甚至还敢怀个杂种跟我抢，你说你是不是欠！”张云雅的语气很恶毒了。
方荏苒抿了抿唇，抽泣道：“阿雅，我可以跟你保证，那个孩子是你爸爸的，我没有那么蠢，弄别人的孩子蒙骗他。”
“哼。不重要了，现在孩子没了，你什么都做不了，我爸爸说扔你就扔了。”张云雅道。
方荏苒深吸一口凉气，随后难过的说：“阿雅，你……你跟我说个实话吧，孩子不是聂桑柔算计的。
是你……是你想让我流产，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