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噩梦了？”萧凌捧着叶霏霏的小脸，满眼的宠溺。
叶霏霏点头，抓住萧凌的手腕，眉头微微一蹙，在月光下，她那宛若黑曜石一般的眼眸闪着淡淡的微光，很是好看，让人有种想要溺死在里面的感觉。
萧凌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
“萧凌，你的记忆在回复吗？”叶霏霏忽然问。
这两天的萧凌给她的感觉跟之前不同，她觉得萧凌变得更像是萧凌了。
“嗯。”萧凌搂着叶霏霏的腰，“童年的事已经慢慢想起，但是成年之后的记忆还是有些混乱。”
“没关系，我可以等你，等你慢慢想起，我不着急。”叶霏霏抱着萧凌的腰，将头埋在他胸口。
虽然她很想知道他为什么会出事，但现在萧凌本身的状态更重要，她不能太逼着他。
“我明白。”萧凌亲吻着叶霏霏的额头。
就在此刻，他脑海中忽然出现了一段影像，那是在一条船上的，他看到了一张带着面具的脸，遮住了眼睛，但是嘴角向上扬起，呈现出诡异让人不舒服的弧度。
那个人好像在说什么——他所拥有的，有一天都会是他的。
对，萧凌看懂了那人的唇语，他说的就是这句话。
萧凌的手忽然紧了一下，这是愤怒的反应。
叶霏霏感受到男人的变化，连忙抬头，望着男人的眼睛，“萧凌，你怎么了？”
萧凌低沉的嗓音从喉部溢出，埋在叶霏霏耳边，“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