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铜镜怎么没跟着你？”
红菱好奇问道。清平在听到这个问题后，原本无所谓的神情瞬间暗淡了下去。
场面陷入沉默，半晌后，清平才说：
“暂时......可能见不到她了。”
红菱似乎感受到了空气中的那一丝悲伤。她也如清平一样流露出悲伤的神情。
“太惨了。”
红菱哀叹。采花本来还想插嘴问上一句两人的关系，可在听到这句后他便闭嘴了。
能知道铜镜的人，能知道铜镜对于清平意味着什么的人，能知道铜镜如今处境的人。这样的人和清平的关系一定匪浅。
结果他就听到红菱接着说了句：
“小妮子因为不听话终于被你给弄死了。你个没人性的东西。”
......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终于，清平还是没忍住，出言回敬了回去。红菱被怼了也不恼，只是笑笑。
清平见状也没有再继续。她知道红菱只是开玩笑罢了。目的其实只是想要消除掉这悲伤的气氛。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要来？”
“你怎么知道我假扮成她？”
两个人的问题仿佛约好了一般齐齐问向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