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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切】StoryofO》作者:流心卷卷糕

*现代AU,对冲基金合伙人光总(28→人类)X勤工俭学实习生切切(18→人类)

*但主角应该是天剑韧心小切(13?→机器人?)

*本文内容与同名小说无关

*但包含暴力、粗口、战损、血腥要素,非常非常非常的不科学

*未成年人和成年人都请选择性观看

*重要参考:“终结者”系列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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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零章00

在四十八分钟内,O杀了二十七个人,但还是没能阻止那辆黑色的轿车坠下山崖——因为刹车失灵。

当O将源赖光从海中捞起,银发男人已气绝多时,准确的死亡时间是19:36。O沉默地俯视怀中的男人,见那湿淋淋的脸庞依旧英俊,仿佛只是在苍白的睡梦中短暂地沉浮。

O似哭非哭地喃喃:“第一千一百二十三次失败了啊,我。”他将源赖光放至海边的沙滩,抬手拂去死者发中的泥砾,又俯身吻了吻那双冰冷的嘴唇,任由戴在脖颈上的项链垂落衣襟,链尾的铂金婚戒磕在源赖光的锁骨上,发出“叮”的一声。

“我将尝试第一千一百二十四次,先生。”

他最后摸了摸源赖光的脸颊,攥紧了颈上的婚戒。在曼妙铺开的霞光中,与海风一同消逝。

第一章01

好不容易熬完期末考试,迎来冬季假期,终于可以去梦想中的公司全职实习,鬼切却在实习的第一天——迟到了。

规定的报道时间是9:00,鬼切为求稳妥还特意设了七个闹钟,每隔三分钟响一次,但他还是迟到了——因为手机不知怎么,竟自动关机。

“为什么不叫我起床啊!酒吞!茨木!”鬼切叼着牙刷咆哮,怒斥两位室友的见死不救,他看着公寓客厅墙上的挂钟显示:10:34,更是气得两脚踹向躺在沙发上哼哼唧唧的宿醉同伴,“喝喝喝,你们迟早把大江山酒吧喝垮!到底有没有点成本意识,星熊算账都要算疯掉了!”

“嘶,别踹别踹……”鬼切的合租人之一顺势在沙发上打了个滚,他顶着一头凌乱的红发,边挠肚皮边睡眼惺忪地嘀咕:“你有这个骂人的时间,还不如早点出门搬砖。本大爷的摩托可以借你,拜。”

被酒吞压在身下做靠垫的茨木则迷迷糊糊地附和:“挚友说得对……你骑摩托,嗝……十、十分钟就到了。”

可鬼切并不领情,他猛地拔出嘴里的牙刷,牙膏沫飞溅地怒喷两位室友:“我已经不是过去的我了!我才不要在源赖光面前骑摩托!他最讨厌机车党,最讨厌!你俩这么撺掇我是不是故意的!”

酒吞和茨木纷纷向他比中指,同时发出不屑的鼻音。二十分钟后,鬼切偷偷摸摸地跨下了一辆外形张扬的雅马哈摩托,鬼鬼祟祟地钻出距离金融街七百米的一条小巷,朝着鹤立云端的源氏双子塔A座写字楼狂奔而去。

“鬼切,怎么第一天就睡过头,这么晚才来向我报到?赖光还在晨会上问起你。”引荐鬼切进入“猫箱基金公司”实习的高级合伙人安倍晴明责怪地看着他,“虽说我看着你长大,又是你的校外导师,但也不能太过偏袒你。说吧,为何迟到?你不是很珍惜这次实习机会,一周前就在准备西装和领带了么?”

鬼切攥紧了胸前的邮差包带,用虎牙尖尖磨了嘴唇好几下,才闷闷道:“对不起,晴明……我的手机明明充满了电,却自动关机,闹钟就没响……”他飞快地抬眼一扫高级合伙人办公室的方向,恰好看见磨砂玻璃后朦朦胧胧的白色身影,大概是源赖光正在房间内走动,取咖啡或是糖,或研究报告,或合同。

好不容易与暗恋之人距离如此之近,却在第一天就闹出了“睡过头”的笑话,这令严于律己的大一新生倍加自责,忍不住将头埋得更低,难过地嘟囔:“晴明,请扣掉我这周的实习工资。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再这样了。”

晴明凝视眼前无父无母的清贫少年,严肃的表情很快便软化,“初犯还不至于扣你工资,但下次就不一定了。”他从上装口袋取出一张黑金卡片,递向鬼切,“我和赖光昨晚熬夜开年终策略会,今早胃口不好,都没怎么吃。请你一小时后替我俩带两份餐点回来,用这张卡看着刷。我对吃什么不挑剔,但赖光嘛……有些叼嘴。你就开动脑筋,看能否将功赎过吧。”

鬼切闻言,下意识地瞥了一眼源赖光的办公室。他在晴明的轻笑中脸颊微红,但还是点点头,接过了卡片。

最开始,鬼切叫源赖光“源先生”,因为初遇时他十三岁,在孤儿院呆了十三年,被迫抱着大花束上台,向孤儿院的金主背诵感谢词,而源赖光二十三岁,代表源氏来家族资助的孤儿院慰问,衣冠楚楚傲慢优雅,在接过花束后握了握他的手,随即被媒体追着拍照采访,“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那份五指交握的触感停留在小孤儿的手心,他懵懵懂懂的情绪似乎在瞬间冒出了颗小花苞,并于随后两年一瓣一瓣地绽放:他每晚熄灯后都躲在被子下,用翻盖手机给源赖光写信,描述一下当天的趣事或糗事,再不抱希望地点击发送,地址是源赖光给他的一张名片上的工作邮箱。

两年内,他没有收到哪怕一封回信,但他执着收集着有关源赖光的各类视听资料,整理出三大本剪报。然而在他十五岁的某一天,大街小巷都开始传源赖光和某位藤原姓女明星的花边新闻,声势浩大,细节详实,颇有奔着结婚而去的意思,让人不得不信。

小孤儿愤然接受了自己憋屈惨痛的初次失恋。他在离开孤儿院前,烧掉了所有关于源赖光的收藏,他加入了孤儿院前辈酒吞和茨木的街头帮派,学会了除枪之外的刀、棍、棒,最享受骑摩托时风驰电掣的感觉,和打群架时拳拳到肉的痛快。

然后他就在约莫十六岁半,被仿佛突然从电视或电影里走出来般的源赖光一巴掌抽掉了嘴里的烟。年至二十六中旬的源赖光空手而来,竟将他、酒吞和茨木碾压式地一通暴打,拳拳到肉,毫不留情,打得所有失足少年都懵了,酒吞甚至被打掉了一颗牙齿——一颗智齿。

“牙医费八百,之后记得还我。”源赖光落下一句冷冷的话,就将三位少年丢给了随之而来的安倍晴明,由晴明将他们送去医院,拍片上药,包扎教训:“小小年纪不学好,瞎做什么机车党?这样吧,你们谁还想继续上学,我帮你们申请源氏基金会的助学金。不想上学就去工作,想必赖光会拨一笔启动资金。当然啦,如果你们能给出好的商业计划书,我私人可以做一笔天使投资。”

三位少年彼此对视,很没默契地同时回答:“我想读书。安倍先生,请再我一次机会。”“本大爷对上学没兴趣,对给人打工更没兴趣,不如自己开家酒吧,同兄弟们一起想喝就喝。”“挚友的理想就是我的理想,挚友做什么,我就跟着做什么!”

于是鬼切重回高中,用一年半的时间没日没夜地学习,最终斩获平安京最高学府的录取信。酒吞和茨木则创立了“大江山酒吧”,凭借诚信、义气与好口碑,将生意做得蒸蒸日上,酒吧每天都云龙混杂、客满为患。

随着人生慢慢步入正轨,鬼切的心又开始不安分,他眼瞅着源赖光掌舵的基金公司发布了实习生招募讯息,而他的专业恰好合适,便央求与源赖光同为基金合伙人的晴明牵线搭桥。他求人时样貌乖巧,说话彬彬有礼,但可谓死缠烂打,不达目的不罢休。终于,晴明无可奈何地扶额,给了他身为区区大一生,就能在金融街顶级对冲基金实习的机会。

鬼切收下了晴明所给百夫长黑金卡,却完全没有使用它的意思。因为他准备将自己带到公司的大份便当送给源赖光,而这也是他瞒着酒吞和茨木,向星熊讨教厨艺的初衷。毕竟,“想抓住一个人的心,就得先抓住他/她的胃”,可是快消费年代各个阶层都公认的常识。

但“不能见色忘义”也是基本常识,所以鬼切就近找了家藏在巷子深处的炸鸡店,用自己的钱买了一大桶炸鸡、一大瓶可乐——晴明的午餐,和一份挤满了甜辣酱的烤肉卷饼——他的午餐。在向店主老爷爷结账的时候,他又想起晴明顶着一张儒雅清俊的脸,怀揣平安年代贵族的端庄气度,却抱着炸鸡桶吃得满嘴流油,连手指头都要舔一舔,然后被鬼魅般突然出现的源赖光拧着耳朵怒斥“没教养”的有趣情景。

鬼切含着笑意,抱着油腻腻的纸袋,飞快地跑向源氏双子塔,以免炸鸡失去松脆的口感。但一架红绿灯由红转绿,没过三秒又转红,他被这奇怪的交通讯号拦了下来,与一位身材娇小的皮衣男孩共同站在了道路正中的安全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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