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仰突然意识到自己骗不过杨帆，陈仰知道杨帆聪明，但是没想到杨帆的聪明，远远超出他所想象。
陈仰听了愣了愣，把洗好的菜放进篮子里，擦了擦手，表情有些严肃：“杨帆，女生有时候还是得像李长门那样好哄。”
杨帆也很识趣，摊手：“当我没问过。”
陈仰顺手拿了一盆小金桔，递给杨帆：“走吧，去大厅吃。”
李长门和程来到取货点的时候，报了号，大叔递给她一个密封文件袋。
程来好奇李长门到底买了什么东西，还是用密封袋装的。李长门也好奇，于是程来建议就地打开，李长门同意了。
一打开文件里许多张照片里的一张照片不慎掉落，程来去捡。
李长门看清其他照片的时候，脸上突然没了笑容，心里十分恐慌，四处张望找不到踪迹。
程来还没来得及看照片，就先看见李长门的脸色不好，才去抢过她手里的文件袋看照片。
有的是李长门吸东西的照片，在一个包间里，身边男男女女程来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还有李长门精神恍惚的照片，连同一份少年戒d所的报告。姓名，李长门。性别，女。年龄14。
程来看到这些才是最吃惊的。他看了一眼李长门，已经蹲在地上啜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