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老子知道小子怎么想的,还要砸钱陪他玩。要知道,喝点酒就能逼各大股东签合同?宋忱也不想想可能吗?”
“宋俞白也是老糊涂了,那破公司一年前还是大公司,现在,慢慢空壳了。”
刘总摇摇头:“也不知道哪一家人脑子里都是什么东西。”
宋忱的想法,宋俞白都是一清二楚的,宋忱想要股份就给他,打拼了近二十年的公司,股份说给就给。用宋俞白来说,可能就是:“赎罪吧。”
也许宋忱说得对,他不应该逼迫赵洁染的,孩子也是无辜的。细想,宋忱小时候多爱笑,尤其爱对爸爸笑。
想着想着,宋俞白心里就难受得很,跟堵住了一样,喘不过气,眼泪泛在眼眶里。
自从那天从陵园回来,这些天里宋俞白基本没睡。
脸上多了些疲倦,眼里也尽是血色,整个人蔫了不少,精神也恍恍惚惚的。
家里佣人大气都不敢出,宋忱那样也是谁碰谁遭殃,家里的人越来越少了,家的味道也快没了。
宋俞白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怀表,有些年头了,打开是一张赵洁染的照片。
“我错了。”
然后握住放在心口。
“对不起。”
只不过没用了。
下午陈仰回来了,四个人不仅吃了个饱饭还把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现在正坐在沙发里看电视。
但最让陈仰奇怪的就是程来是挨着李长门坐的。现在磁场这么和的吗?
陈仰去接水喝,意外看见程来还递给李长门剥好的瓜子仁,陈仰愣的那一下,水都倒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