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全和程来走到镇子上的水库，那水库真的很大，都看不着边。
顾全和程来捡了几个石子，在打水漂。慢慢升起的太阳散发刺眼的光芒，顾全咬牙发狠打出去一个石子，然后冷不防冒出一句。
“程来，你不够男人。”
一边正在草堆里捡石子的程来蓦然抬起头，太阳刺的眼睛睁不开只能眯着眼睛：“哪不够了？”
顾全自顾自的打水漂一边回着程来的话，“你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程来神色有些恍惚，“嗯哼？”顾全回头看了一眼程来，轻笑，又打出去一个石子。“早就知道，陈仰喜欢长门。”
程来拿石子的手微颤，呼了一口气，想解释：“你怎么知道？我其实也没有很早就知道。”说完又背过身去捡石子。
他怎么知道？顾全又不瞎。
就昨天陈仰看李长门那眼神让顾全发觉，后来仔细一想，真的是细思极恐。
顾全把手里的石子全部丢完，找了处石堆坐下，没回答程来的问题：“你要知道，就该给我说。”
“咱都那么熟了，从小到大，你见过我认真喜欢过谁？从来没有。”
“所以我要是知道，陈仰也喜欢，那我就不喜欢了。”
“仔细想想，我对长门，好像有点固执，但没想过非得在一起要死不活什么的，可能因为她太好了，所以忍不住想靠近。”
很奇怪，顾全说着说着，胸口总有些异样，脑海里会浮现出陌生又熟悉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