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bsp;“我这次给你开的是重药,吃了最好到床上躺一下。”
脚步声传来,顾盼看见出来一位斯文优雅的白衬衫男子,二人四目相对,认出对方。
lebsp;顾盼心情起伏就比较大了,没料到出来的是这位先生,她是以春堂妻子的身份认识这位医生,刚刚却站在春堂儿子的书房外偷听,心里不免发虚,红着脸回应人家的问候,目送lebsp;站在书房外走廊的地毯上,呆看起地毯上的图案纹路,但谁知道顾盼在想什么呢。
房中又传出两声咳嗽,以及他打电话沙哑的与下属的交谈声。
手捏着裙摆,松了又紧,反复数次,遂转身朝厨房走去。
冥潜正伏案处理从美国公司传来的文件,虽然美国那边有benson坐镇,但一些大案子的最终敲定还得由他做主。
听到轻轻的脚步声,以为是佣人来送咖啡,等杯子被放在桌上时却发现不是咖啡,他不悦地出声:“换掉,重新送一份咖啡来。”
“你生病了,不应该喝咖啡。”
这有点唯唯诺诺的声音……
“你怎么来了,我生病了,不想传染给你,快点离开书房。”
又是一贯命令的语气,但顾盼对这声音似乎没了第一次与他在这间书房交谈时的胆怯。
看来兔子跟狼待久了,也会违反本性产生免疫力。
顾盼站在书桌旁与他四目相对,二人僵持许久,最终还是顾盼败下阵来,轻声叹息,担忧甚至带点哀求的说:“你现在应该吃药去休息,不要工作了。”
关心的语气让冥潜听着很舒服,却没有按照她说的去做,而是莫名其妙反问顾盼:
“你没有什么别的话要跟我说吗?”
顾盼被问住了,别的话?难道他是指离开冥家的事?
是了,除了这事,他们之间好像也没什么话好说的。意识到这一点,她心里不免泛起苦涩,随后又鄙视了下自作多情的自己,原来人家已经在等她主动请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