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笑容让我觉得很讨厌。”
式看着面前微笑着的玄雾皋月，语气平静的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我没有在笑哦！”玄雾皋月带着微笑，但是语调却没有任何起伏：“似乎在其他人的眼中，玄雾皋月的存在似乎总是在笑。”
“但是啊，式同学，”玄雾皋月就这么看着式，黑框眼镜之后淡漠的双眸似乎没有任何感情留存：“我从来没有笑过，一次也没有。”
“谁在乎你有没有笑过。”式手中的斩魄刀重新出现：“我只是告诉你，你的笑容，让我很讨厌而已！”
式的身体消失在原地，没有出鞘的斩魄刀带着呼啸的风声重重的砸向玄雾皋月。
咔嚓！
并不算清楚的声音响起，玄雾皋月挡在身后的手无力的垂下。
“真是可怕啊，式同学。”
玄雾皋月仿佛感觉不到痛苦，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就像只是一个拥有着智慧的人偶一般。
“但是啊，式同学，你们看不到我，也攻击不到我啊！”
玄雾皋月的话在式的耳边响起，语气平淡，却带着仿佛法庭上对于被告有罪的宣判一般，显得无可置疑。
他的声音响起，带着莫名的信息，带着不容置疑的态度。
式轻轻的昂起头，脸上似乎挂着嘲讽的笑容。
玄雾皋月的存在就这么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9527在式的肩膀上舔着自己的爪子，黑亮的眸子盯着站在前方的玄雾皋月。
“失败了？”
玄雾皋月也注意到了一直盯着自己的黑猫，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用疑问的语气开口询问道。
但是，式肩上的黑猫完全没有回答他的意思。
式的身体行动起来，葱白的手朝着玄雾皋月的喉咙抓过去。
玄雾皋月完全没有避开，或者说他也完全避不开。
即使被扼住了喉咙，但是玄雾皋月也完全没有慌张的样子，只是饶有兴趣的盯着式肩上的黑猫。
式抬着头，她的手中没有任何触感，眼中也没有任何有关于玄雾皋月的存在。
但是，她相信9527。
玄雾皋月看得很清楚，式肩上的黑猫的眼中似乎闪过碧蓝色的光芒。
式原本空无一人的眼睛里便出现了自己的身影。
“这真是令人惊叹！式同学。”
虽然玄雾皋月没有开口，但是式却从他的眼睛里读出了这样的意思。
式这么抓着玄雾皋月，突然又陷入了迷茫之中。
应该怎么处理手中的玄雾皋月呢？
杀掉他吗？
似乎没有必要。
放掉他吗？
似乎让人有点不爽。
“你在疑惑怎么处理我吗？”
玄雾皋月开口了，真是奇怪，明明喉咙都被式紧紧的锁住了，他竟然还能毫无障碍的开口说话。
“没错。”式坦然的点了点头：“你可以给我一个建议吗？”
玄雾皋月听到式的话，认真的思索起来。
“你可以放了我。”
语气平淡，且带着理所当然的意味。
式摇摇头：“如果就这么放了你的话，我觉得自己会很不开心。”
“但是你也不想杀掉我。”
式点点头：“我觉得还不至于杀掉你。”
“确实很难处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