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真是太奇怪了!”
乔轩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摇着脑袋连连称奇,仿佛是发现了一件好笑的事情,一副不好意思明说的模样。
这把赵阑春的兴致也勾了出来,沉声说:“乔先生,如果你有什么疑惑,就请你大胆地说出来,请不要有什么顾忌,我可以为你解疑答惑。”
“哦!”
乔轩皱着眉点了点头,环视了一下众人,见吊足了大家的胃口,才问道:“阑春三哥,一个翠玉瓶是不是只装有九粒玉血琼髓丹?”
“是。”
赵阑春回答的非常干脆,而后摆出极其权威的模样,说道:“一瓶九丹,不多不少,这是咱们武皇府的祖制,自古及今,从来没有那个炼药师敢违背,乔先生,难道你这瓶丹药少了?”
乔轩也不知道熙篁到底拿走几粒,故此没有先开口回答,而是将瓶内的丹药一一地倒进左手掌,而后将左手掌伸到众人面前,让众人都好好地数一数,看看到底有没有缺少丹药。
那赵蛮更是数了好几遍,而且越数越是心冷,这白净的左手掌内,不多不少只有八粒丹药。
这怎么可能?在藏这翠玉瓶时,自己可是仔细检查过,这瓶子根本就没有打开过。这没有开过封的翠玉瓶怎么会缺失丹药?难道是有炼药师偷吃丹药?还是说自己嘴贱偷偷吃了一粒,而后自己发糊涂给忘光了。这又怎么可能?我还没有这么糊涂。
“阑春三哥,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
乔轩突然问了一句,不仅打断了赵蛮的沉思,更是引来赵阑春疑惑的目光,接着又说:“否则这个没开过口的翠玉瓶,又怎么会只装有八粒玉血琼髓丹。唉!你有什么意见,你可以明说嘛,没必要做这种小动作,你也太小…”。
“乔轩,你可能误会了!”
赵阑凤突然打断乔轩的话,免得乔轩说出什么难听的话,再失了彼此的脸面。
而后又说:“一瓶九丹,这个绝对不会出错,但是这瓶子又确实只有八粒,那就应该是此瓶被人打开过,而且还偷偷地吃了一粒,然后又严丝合缝地弄好了封盖,当然乔轩你不会这样做,但是其他人吗?哼!”而后紧闭素口,凌厉厉地看向赵蛮。
突然屋内就静的有点渗人,而被这一番话惊呆的赵蛮,立刻又被这种寂静吓的毛骨悚然,又见众人都在盯着自己,吓的“咕咚”一声,重重地跪在地上。
发出惊天般大叫:“三世子,乔先生,刚才您们可是都检查过,这翠玉瓶绝对没有开过封,我赵蛮绝对没有偷吃过丹药,请三世子和乔先生明鉴呀!”而后更是“咚咚咚”地不停磕头。
“阑春,这绝对不是赵蛮偷吃了,要不然也不会只少一粒,像这么美妙的丹药,如果是被我捡到了,很可能会被我全都吃了,反正又不会有人知道,故此绝对不是赵蛮偷吃的,而且赵蛮在送还翠玉瓶时,这瓶口的封蜡完好无损,这我是认真看过的,赵蛮绝对没有偷吃丹药。”
乔轩不但以退为进盛气凌人地为赵蛮求情,而且还不停地强调“赵蛮”和“偷吃”两个词,希望能引导赵阑春的思绪。
而赵阑春根本不会受乔轩的引导,但是很反感乔轩自以为是的傲然神态,什么叫绝对不是赵蛮偷吃的?难道还是你认为的我小气故意少给你丹药?还有你说绝对就绝对呀?这赵武皇府的府规皇法还轮不到你来执掌,我绝不会让你…。
“阑春,你在想什么?难道是不相信我的判断?”
乔轩悍然地打断赵阑春的思绪,见赵阑春眼中透出隐隐的不屑,便“哈哈哈”地狂笑了几声,仿佛不忿自己的判断难以服人。
而后说道:“也罢,也罢,既然你不相信我,那咱们就让郎长老主持公道,对这奴才搜一搜魂,不就真相大白了吗,而且也不会伤彼此的和气,这样岂不美哉?”
“啊,不,不不不!三世子,我真的没有偷吃丹药,请千万不要对我搜魂,那样会变成傻子,我不要变成傻…。”
赵蛮吓的连连大叫,本来见乔先生为自己据理力争,便觉得乔先生不记小过为人公正,自己真是不应该忌恨乔先生,随后就听这姓乔的竟然提出搜魂的馊主意,吓的差点把苦胆都吐出来,心里真是恨死这个乔轩了。
而坐在外侧的赵阑荻,见这乔轩不停地为赵蛮辩解,真觉得自己眼瞎,真是看错人了,乔轩竟然跟这恶奴是一路人,正恨恨地斜瞪着乔轩,又见他提议对这恶奴搜魂,突然觉得乔轩真是一个迷,真是太奇怪了,自己竟然看不懂猜不透他,美目中不禁透出异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