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赵阑荻暗叹一声,真的不忍心拒绝,只好缓缓地开口:“乔轩,我真的不想告诉你。”
“为什么?阑荻,咱们都是朋友,而且阑凤还是为我受伤,我一定要知道,请你告诉我吧!”乔轩连连恳求。
“我…,你真想知道?”
赵阑荻似有难言之隐,见乔轩坚定地点头,便又说:“那咱们去里面说吧。”
原来此时已经到了玉馐纯香阁,这三人依然飞入最高层,而后郎千行便躲到一旁,清净去了。
等侍者奉上佳肴斟上美酒,缓缓退去之后,乔轩急忙又连连恳求。
赵阑荻只好开口:“我进入室内,刚坐到床边,她就抱住我,而后就一直在哭,在我苦苦追问之下,她才说出此次虽然保住性命,但是毒血已上侵泥丸宫,此生若是没有奇迹,根本无法修成武道灵魂,故而也就无法修成神魂,可以说阑凤妹妹她完了。”
“哦,原来是这样,我那结灵秘法或可有用。”乔轩心中略宽,如释重负,一边夹菜请酒,一边连连感谢。
“嗯?我记得你说过结灵秘法的事,你没觉得这有挟恩图报之嫌?”赵阑荻凝重地反问。
“什么?我怎么会这样想?当时的情形,你是没有看见,要不是有阑凤,我早就死了,如今她为我伤重至此,我何惜区区结灵秘法,阑凤的问题,我应该能解决,你就放心吧!”乔轩一边笑着回答,一边喝酒吃菜,渐渐有了精神。
见乔轩竟然这样想,赵阑荻便不再说话,而是埋头吃自己的饭,这二人很快就吃完了午饭,随后乔轩又喊来郎千行,而后这三人就飞出玉馐纯香阁。
这三人刚飞到外面,就有人眼尖瞅见了乔轩,而后呼朋唤友,向空中指指点点,随后都纷纷议论。
而且乔轩三人越向前飞,那议论之人就越多,还有他们说的话也更加的难听。
此时已经不是“什么畜生禽兽”了,而是“垃圾人渣,刚祸害完阑凤,就来祸害赵阑荻,真是没有府规皇法了,怎么也没有人管管”等等诸如此类的话,而且有些人的嗓门还不小,故意将这些怒言骂语,送到乔轩的耳朵里。
乔轩本来不想理会,但是见赵阑荻紧低眉头,鹅蛋脸通红,不由地寻思:“不行,我要向他们说清楚,我乔轩可不是那种人,他们都误会了,都骂错我了。”
随后乔轩示意郎千行先停一下,而后拱手大喊:“诸位,你们都听我说!”
见众人都抬起头,乔轩便又朗声说:“在昨天下午,我遇到刺客暗杀,是赵阑凤挡住刺客,才救了我的性命,而且在与刺客搏斗中,阑凤中了对方的剧毒,因而阑春才会口不择言地痛骂我,绝对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你们就不要乱传谣言了,而且此事,赵阑荻也可以作证。”
“呀…!我做什么证?我昨天也就只听你说了,我又没有亲眼所见,我怎么能作证?”
赵阑荻皱眉暗思,但是见众人都看向自己,便只能郑重地点点头,表示乔轩说的没有错。
见众人已经开始相信,乔轩便又开口:“而且在上午的时候,阑荻已经进去看过阑凤了,她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武道修炼的小问题,而我乔轩乃是武道神才,是完全能够解决这个小问题的。”
乔轩顿了一顿,见众人眼光转为狐疑,便又说:“因而请大家放心,我一定会把阑凤治好,若是一天治不好,那我就治一年,若是一年治不好,那我就治十年,若是还不行,那我就负责一辈子,我这人有恩必报,我一定会对阑凤负责…。”
而旁边呆立的赵阑荻,脸色本来已经恢复正常,可是听了后面这几句话,立刻又变的通红,心说:“这都说的什么话,前面解释的很好,可是后面怎么会说成这样?这能不让人怀疑吗?”
此时也不敢去拉乔轩,真怕被众人捕风捉影,见乔轩越说越不像话,便重重地咳嗽了一声,而后拱了拱手,便纵身跳到一旁,随后兔起鹘落纵向扶救殿。
“喂…,阑荻,你告诉阑凤,我有办法解决,你让她别再伤心了,我不会逃避,我会承担责任的。”
乔轩双手围成喇叭状,对着赵阑荻高声大喊,却差点让赵阑荻摔碰在墙头上。
等看不见赵阑凤的背影,乔轩才笑着转回头,刚想要再继续解释几句,就被郎千行拉住,快速飞向煌月增辉馆。
原来那郎千行也看不下去了,而且那些议论和谣言,郎千行早已满耳充盈,本来觉得这些人是在无聊解闷,便也没有觉的怎么样,可是现如今,这乔轩越解释越糊涂,而他本人却还没有发现,这真叫郎千行觉得老脸发烫,故而赶紧将乔轩拉走。
又过了一小会儿,众人才好像有些想明白了。
随后有人问:“他是不是在侮辱我们?”
而旁边人回答:“你还问个屁儿,他就是在侮辱我们,什么刺客,什么剧毒,真是荒话连篇,竟然说什么负责一辈子,你再想想,什么事需要负责一辈子,真是岂有此理,竟然把我们当傻子耍,走,咱们去禀告赵王。”
“对,咱们都去禀告赵王,走…!”众人吵吵嚷嚷,义愤填膺,群情激奋,争先恐后地奔向勤直殿。
而在此时,乔轩已经回到煌月增辉馆,对站在院内的牛猛点了点头,便径自走回自己的雅室,而后高兴地躺在床上,心说:“总算澄清了谣言,而后就是怎么治赵阑凤的毒伤了。”却还不知外面的谣言更加的混乱了。
而后乔轩闭眼冥思,就见熙篁傲立识海,摆弄幻彩流光的精美手套,便忍不住问:“熙篁大大,你老摆弄它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