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端着一碗浓浓的鸡汤回来了,他叫醒真正安心睡着的田田。
“先把汤喝了,昨天一天都没咋吃东西。”诱人的香味勾引着味蕾,田田抬眼一看,清凉的鸡汤没有一丝油腻,显然是男人撇去了浮油。
“谢谢元哥。”田田微笑着。
中午,田田不得不起来。她现在和张元的哥嫂住在一起,按礼得正式一见,改口。
张元带着田田去了主屋厅堂,听着张元介绍。他幼时父母双亡,亲戚不多,跟哥哥最是亲近,虽比他大个七八岁,但看着他有种亦父亦兄的感觉。
“好,成家了,长大了。”拍拍张元的肩膀。
大嫂拉着田田的手仔细打量“元元真是好福气,田田长得真白净,好看。”大嫂用着最质朴无华的话夸着田田。
看着小姑娘,也觉得不错。
而田田却发现这兄弟俩说是一母同胞,却长得十分不同。
张元中等个子,面皮在部队里滚打,黝黑,身量看着有些瘦弱,可田田知道他是属于那种精瘦类型,身体结实地不得了。
而则是身材高大魁梧,宽肩厚臀,看得出一身腱子肉。他也黑,不过是那种健康的麦色黑,平凡的脸有着山里人的沉稳,很有大家长的风范。
田田算是正式嫁过来成了张家的人,她跟大嫂一起轮流做家务,侍弄院子。从最初的不适到习惯。
张元只有一个月的婚假,过完元宵就得重返部队,不知何时能再回来。
有了媳妇,张元越发期待黑夜。他抱着白嫩的媳妇,每天哄着她吃自己的大,做男人最高兴的事。
田田却觉得张元太过精力旺盛,胆子也越发放肆。从刚开始心疼她,每天一次,到两次,射三次,后来田田就没再数,因为他已经把插进就不再出来,每天射满一穴浓精,堵住,留在穴里过夜。早上晨勃,必叫田尝一尝那浓郁的晨精。
更过分的是,他已经不再满足在夜里,白天也会拉着田田在屋里交合,。甚至不满足在家里,他拉着田田到山上,将她裤子脱掉,半搭在膝盖上,把她压在石头上穴,让她背靠大树站着挨。而这里经常会有村里的孩子和村民经过。
“啊,元,不要再了,”“元,轻点啊,田田受不住了”“元,元饶了田田吧!”
淫叫连连,冲破不隔音的房间,来到的卧室。
“这俩人也太不知节制了。”大嫂听得心里痒痒的,手却翻着伸进的裤裆。
“元元是新婚夫妻,亲热也是难免的,过几日他就走了,一走至少是大半年,你体谅体谅。”
把张大嫂的手拿出了,“很晚了,明天还有活,再说孩子在一边呢,睡吧!”
说完,翻身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