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归近来总是做一个梦,梦中的卧室大而华丽,梦中的男人体态健硕,光着上半身,肌肉线条明显,人鱼线截断在裤腰处。/p
他在黑夜中喘着气。/p
在落地窗前,迎着银白的月光转身看她,声音平仄低沉“知道我是谁吗?”/p
她想要努力看清。/p
但很模糊。/p
只能依稀见到男人硬朗的脸廓,在银白的月光中,清冷而矜贵。/p
忽而让她生了虔诚之心,不敢再看,埋下了目光。/p
等她睁开眼,已经亮了,她睡的房子只是一套公寓,睡的床也是简单干净的单人床。/p
她坐起身子,晃了晃脑袋。/p
好吧,最近做春梦的次数有些多了。/p
这通电话的结束在蒋霆完那句话后,闫瑾的手无力的垂在沙发的边缘,闭了闭眼,记忆从眼前晃过,绚烂的,悲赡,历历在目。/p
那年傅家老宅,傅锦言被傅夫人训成了一个古板,不言苟笑,成熟稳重。/p
所有孩子都跳脱极了,就连顾家那位如玉的公子顾睦泽年纪还时也会同人打架,这个人无疑是蒋之青。/p
可傅锦言沉的像一片深潭,他被放置在最顶端,看孩子们嬉笑,看孩子们打闹,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也是个孩子。/p
傅家唯一的孩子成了最有赋,最聪明,也是最寂寞的孩子。/p
后来,出现了一个异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