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正刚拨通了电话,大倒苦水:郝云啊,你说这女人都是怎么回事儿,有了小白脸我就什么也不是了碰也不能碰一下,还扇了我一耳光!
逼逼叨叨,说了一大堆。
最后,夜正刚总结,你帮我去查,查出这个小白脸是谁,我把他废了。
郝云感觉自己某处一凉,轻咳一声:或许是误会呢?或许只是爱慕并没有别的意思呢?
都鱼雁往返,勾勾搭搭了,这个世上哪里有那么多纯情!夜正刚有些烦闷:郝云啊,这事孩子们是不能说的,我能信任和指望的就只有你了,不能让我这身份亲自捉奸吧,让公众知道不太好。
说着他点了支烟:你有空再劝劝苏覆,你不是她学弟吗,我记得以前在学校时你和她还是一个社团的。
郝云轻声开口:您还记得?可是苏覆不一定还记得了。
她记性好得很。夜正刚抱怨着,随后又开口:关于谢安宁的事情你怎么看?
夜父现在颇为难受,因为似乎是不大甩得掉。
他知道自己想得回苏覆必须和谢安宁断掉,但是哪里那么容易?
郝云沉默:这得您自己拿主意,和她谈。
是啊,慢慢来吧!夜正刚低叹一声,又说了许多。
而门口,谢安宁打开一条门缝,一会儿又关上了。
心突突地跳着,脸上有着不甘:夜正刚要想甩手不干了,这么多年了说不要她就不要她了,明明昨晚是他自己允诺的。
她怎么能允许自己就这样被甩开?
她回了办公室,坐在办公椅上抓头,许久才咬住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