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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灵药剂的提取液可以强化破面？”
“不错。”一边摆弄着设备，萨尔阿波罗一边应答：“而且初步估计这种强化和虚的破面不是一条线。”
“什么意思？”
第十十刃牙密很是不解。
什么叫做和破面不是一条线？
“虚的破面，实质上是向死神的一种转化，其本质是以虚为基础领悟死神的力量，借助死神的力量来强化自身。由于实际上依旧是虚，所以幽灵药剂对破面没有效果。”
蓝染点点头，实际上他早就试过用幽灵药剂来提升破面的实力，可惜没有任何的效果，后来他也就不再尝试了。
而除了他和市丸银之外的其他人却大都是似懂非懂。
里面有的人甚至根本就连幽灵药剂是什么都不知道。
比如第九十刃，露比·安特诺尔。
而萨尔阿波罗的讲述还在继续，“但是经过特殊的处理方法之后，就可以把只能对死神起效的幽灵药剂变成可以对虚起作用的提取液，从而让虚得到强化。而和破面掌握的死神之力不同的是，提取液的效果是针对虚的那部分，所以就算是破面也可以使用，而且效果比未破面的虚还要强。”
虽然只是猜想，但是这丝毫不影响萨尔阿波罗用作向蓝染等人寻求支持的理由。
伸手指着地上的诺伊特拉，萨尔阿波罗的语气愈发激动：“在虚的部分强化之后，甚至有可能让亚丘卡斯的破面拥有成为瓦史托德的机会，甚至可以寻求更进一步的破面！”
场中大半闻言纷纷激动起来。
亚丘卡斯和瓦史托德的差距不可谓不大，亚丘卡斯还有可能被强大的基力安逆袭击败，但是从来没有听说过瓦史托德被亚丘卡斯击败的事情。
在虚的时代有着这样的实力差，更别说破面之后了。
依托虚而存在的破面，之前是亚丘卡斯还是瓦史托德，几乎先天就决定了他的实力。
比如说十刃中前四的，破面之前全都是瓦史托德。
他们的实力强大不可谓和身为瓦史托德没有关系。
其他几人，比如说葛力姆乔，其做梦都想要成为瓦史托德，哪怕他之前已经极其地接近瓦史托德了，但是终究不是，这就让得他只能待在第六十刃的位子上，而非前四。
如果可以成为瓦史托德，他有自信不属于乌尔奇奥拉等人，甚至就算是排行第一的史塔克也不是不能一战。
然而那终究只是做梦罢了，都已经是破面了，又怎么可能还从亚丘卡斯突破到瓦史托德呢？
但是现在萨尔阿波罗说有可能。
葛力姆乔信了。
如果这话是其他人说的，他多半不会信，但要是三个人说的，他就会选择信了。
一个是虚圈之主蓝染，哪怕他不是很服蓝染，但是也不得不说，能够让虚破面的蓝染，说不定就有让他成为瓦史托德的办法。
第二个是从来不说谎的乌尔奇奥拉，虽然是个面瘫，但是肯定不会说谎，信誉度极高。
第三个人就是萨尔阿波罗了。
所谓的疯狂科学家，就是你根本想不到他能够搞出什么让人震惊的东西出来。
比如说现在的这个。
“真的能让破面成为瓦史托德？”
“如果有足够的量，不是问题。”
萨尔阿波罗也比之葛力姆乔好不到哪里去。
他也想要登临到瓦史托德的阶级，并借此再次向完美生命展开冲击。
再次之前他认为破面就是所能够追求的最接近完美生命的形态，但是现在看来远远不是如此。
破面充其量只是死神化的虚，实际上无论是死神的领域或者虚的领域都没有走到极点，又怎么可能奢望完美？
只有两者都登临顶点，才有那么些希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