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叶环视了一圈,这里的树木明显没有之前的高大,叶子也
夏侯邪壹则是一个人默默往前面的一个小水潭走过去。
“你可还没使力呢。”明明都是靠着他走过来的。卿羽无奈摇头,也随着她,一起坐到地上。
“累死我了!”白南汐嘴里囔囔,轻轻挣脱了卿羽的手,直直瘫坐到地下。
过了近半个时辰,一行人才从这里走出来,纷纷舒了一口气。
独孤千绝倒是难道滞了一下,这小家伙,之前还嫌她懵懂,现在,倒是厉害了不少。
“心疼你。”千叶现在可谓是学乖了,根本不用犹豫,就从嘴里脱口而出。
“心疼?”
她往前看去,夏侯邪的黑袍,都快被勾成布条了。手里还在不断挥着匕首,那虚影快得人看不清。
“你这么轻松,我乐得开心,”千叶嘻嘻一笑,“早知道,应该让你在前面开路的。”
“为夫在这受累,娘子却如此开心。”独孤千绝一只手扣着小家伙的腰,另一只手上,握了一只极细的枝干,快速在两边挑动,那灌木也很奇特,竟不再往两人身上贴,分别往两边靠去。
卿羽是温润尔雅的,而南汐又是奔放开朗,不拘小节的。真是让人好奇。
太逗了~也不知以后,这两人养出的孩子会是个什么样的。
千叶听到白南汐的这句话,埋在独孤千绝的怀里,简直乐不可支。
“我不怕,”白南汐微微垂了头,“你自己护着吧,你脸比较重要。”
白南汐则是心中喃喃的念:她该不会真得什么病了?这心跳,前所未有的快。都要炸了!
“女儿家脸重要。”不自在咳了一下,伸出另一只手环着她的脖颈,替她在脸侧挡住边上的灌木枝。
在她惊讶着瞧过来的时候,脸上带了不自然的窘色。
注意到白南汐的境地,内心略微犹豫了一下,才缓缓拉住她的一只手。
旁边的卿羽比她好不了多少,羽衣本就繁重,在平坦的道路上走还好,在这种地方,简直就是负累。很容易被勾着,脚根本不能再前行一步。
白南汐有些烦了,“这是什么鬼地方,刺儿真多!”她的簪子步摇因为会挂到,老早被她扔到了一边。衣衫穿得厚实,仍旧被刮出了一条又一条。露出她健康的偏麦色肌肤,上面几道血痕。
有人在前面开路,这道路依旧走得不轻松。这灌木跟砍不完似的,手下动作不停,它还一个劲缠在身上,好像要扒着不下来。
独孤千绝眼神闪了闪,把千叶拉到自己怀里,半搂着她往前走。
“走吧。”夏侯邪壹嗓音邪肆,带了轻易不为人察觉的落寞,率先往那里走过去。手里握了轻便的匕首,权当开路。
这是路?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