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婉悦在此刻想到了很多。
口被堵着,便生了满腹的悔不当初与委屈。
如果不是她任性的赌气出走,根本不会让思诚这样难找,找到后两人又与旅行社失去联系,来到这个半死不活的鬼地方,被这个没有丝毫人情的男人进行全身上下的裸折磨。
楚登博却在这时从她口中抽出了手指,链条随他起伏的动作飞起又飞快地落在肩上。
拿着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满指身的唾沫与液体。
杜婉悦这死一般的寂静吓到手脚冰凉,尤其看到他像没事人一般穿手套的动作后,几乎往后退了几步,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一副处理后事的模样。
“如果你不想那个小男友死的话。”
他穿戴完毕,又整了整凌乱的裤身,修长的贴身军裤在惨白的灯光下折射着很亮很亮的光芒。
那光亮得让她目眩。
而他微笑着,扯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