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波流着眼泪祈求地看着阿笙：你到底想要什么?
阿笙挑了挑眉，剪刀在她手指上灵巧地挪移旋转着，向波看得眼花缭乱，心头的恐惧又加重了几分。
“我之前已经说过了，我喜欢扶危济困，今天你干坏事的时候被我抓了个现行，我就得拿你祭刀。
不过有句话叫浪子回头金不换，假如你能浪子回头又用金来换这条子孙根，我就放过你。”阿笙似笑非笑地看着向波。
刘璃突走了过来，欲言又止。
阿笙像是没有发现刘璃的异常，依旧定定地看着向波，“你愿意浪子回头么?”
向波赶紧用力点头。
“那浪子回头了之后，你还愿意用金来换么?”阿笙又问。
向波再次点头。
“想要浪子回头，当然就要痛改前非，痛改前非就要知道自己错在哪儿才能去改，第一步，你要把你做过的所有错事全都写下来，能做到么?”
向波又点了点头。
阿笙掏出一早就准备好的纸和笔，解开拴住向波两手的皮带，把纸笔递给他。
向波一下子坐了起来，阿笙就把放在他两腿间那个盆儿翻了个底朝天，让他把纸垫在盆底上写字。
向波唰唰地在纸上写着，时不时停下来想了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