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晒太阳呢?”/p
梁国良看见梁春生这个不肖侄子,气就不打一处来。/p
“谁是你二叔?我已经跟你断绝关系了!”/p
“哎呀,二叔,那些气话您还当真了!咱们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怎么能断就断呢?”/p
年画从屋里出来,刚好听到梁春生的这些话。/p
“春生叔,既然这样,要不你把叔公接回家去住吧?叔公在我们家可住得一点都不顺心!”/p
听见年画这么,梁春生脸色可立刻就变了:“不会不会,我看你叔公在你们家住得挺开心的,就让他一直在这里住下去吧。”/p
“怎么着,年画,嫌叔公住在你们家麻烦了?”/p
梁国良当然知道年画是在故意埋汰梁春生,故作不悦地问道。/p
“不会不会,您想住到什么时候就住到什么时候!我还以为春生叔这次是来接您回家去的呢。”/p
听着年画和梁国良一唱一和地挖苦他,梁春生脸色通红,却还是硬着头皮向梁国良问道:“二叔,爷奶的墓,是您修得吧?”/p
听梁春生问起这个事儿,梁国良气就不打一处来。/p
他带人去修墓的时候,他父母的墓都慌得长满了杂草,差点连位置都找不到。/p
可见这么些年,梁春生是一点都没有打理过。/p
“我不修,难道还指望着你这个不肖子孙来修吗?再过几年,估计你连你爷奶的墓都找不到了!”/p
梁春生被这么指责,仿佛没有什么反应,厚着脸皮舔着脸问道:“二叔,你哪来的钱给爷奶修墓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