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声音慵懒：“你不是都看到了吗？还问什么。”/p
男人显然是在压抑自己的情绪，“明明九年前就能结束的一切，你拖到现在。老圆如今在那里都不知道怎么样！你现在还要继续拖吗？你比我清楚，我们在帝都的势力已经被打击成什么样子了，再这样下去，我们都得死在帝都！”/p
“我本来就没活着的打算。”月娘轻笑了一声。/p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你要死，除了老圆，你以为谁还会拦着你？同样的，你要疯，我们也不会拦着你，但你不能用我们的命去疯！”/p
月娘脸上依然没有任何波澜，她的语气平静的可怕：“你们的命是我救的，没有我，你们活不到现在。”/p
“你！”男人一时语塞。/p
月娘的是事实。/p
如果没有她，他们早就死了，也不会有任何重新发展的机会。/p
月娘轻笑了一声：“所以，我用你们的命去疯，怎么了？不可以吗？”/p
男人两手紧握成拳，“你现在不止是在用我们的命，你是在拿整个总部开玩笑！”/p
当时他们被救出来之后，在帝都躲了起来。/p
风声过了之后，便在帝都发展，直到势力足够，再派冉其他地方去继续发展。/p
后来帝都也就成了总部。/p
现在因为月娘的原因，整个总部都差点被摧毁。/p
现在残留下来的人员，都被江叙逼得不敢有任何动作。/p
“那有怎么了？”月娘毫不在意。/p
男人：“这是蛇爷的心血！你这样是在毁掉它！”/p
“毁掉就毁掉，无所谓。”月娘始终平淡。/p
她早就准备好和余舟晚同归于尽了，所以其他事情她都不在意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