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齐景轩和皇后梁月不一样,他们二人自青梅竹马,齐景轩也是在他登基以后求娶的梁月,可梁月推拒了两次,再齐景轩第三次向她求娶的时候同意的。我觉得梁月很傻,若是不愿嫁,不管对方求娶多少次都可以拒绝。可若是心里有这个青梅竹马,又何必一次又一次的下了对方的面子。齐景轩与梁月离心,恐怕那个时候就已经在心里扎了根,即使没有我母亲,还是会有其她的女子介入他们的感情。
齐介允这么聪明,明明能看的明白,可他却把过错推到我和我母亲身上。
那是他的亲生母亲,所以他看不到他母亲会伤害我,伤害我的母亲。
“是谁骗我喝绝子汤?是谁设计我和齐通宇?又是谁推我母亲下水?”
我一件三问齐介允,自认为板上钉钉的事情,他即使护短他的母亲,也该明白他母亲做了什么错事。
可他却摧毁了我心里对善恶的看法,颠倒了我的是非观,“你会医术,一点药能难得到你?况且你不是把药灌进了玉婷的嘴里,害的她不能再有子嗣,你难道就做的对了!再你与老四若是没什么,又怎么会被人利用,还不是你们平日里行为不端!你母亲,呵,她看起来柔弱,若真是柔弱又怎能以令越皇后的身份在大同后宫过的如此惬意,到底是母后被她设计还是她故意的,谁又的清楚!”
“你!――”
我从未如此气恼过。
感觉整个身体恼怒的在颤抖,我手指着他,竟是一句话也无法出来。
气!呼吸竟也开始急促,甚至觉得吃力,有些提不起一口气来,胸口闷堵的难受,一口气不上不下的,大约溺水也不过如此。
我知道自己可能是身体有损了,这几个月,我为了齐介允已然伤了自个的身体,想来这心病是再也好不聊了。
我缓了口气,觉得胸口舒畅了些,呼吸也能正常了,慢慢抬眼,对齐介允冷哼道:“她活该!”
齐介允眼冒火星上前扼住我的脖颈。
他竟然要杀我。
我笑着闭上眼睛,等他把我杀了,这一切就可以结束了。
痛苦一点点加深,我一直在笑,直到我笑不出来了,越来越痛苦,然后我被齐介允扔在地上。
“你最好安分守己,否则你在乎什么,我就毁了什么!”
他走之前丢下这句话。
我何时不安分守己了?
明明错的是他的母亲,明明该受到惩罚的也该是他的母亲,在他心里,他母亲才是重要的。
我不过是一件他想爱便爱,想扔便扔,无关紧要的过客罢了。
我起身,去了他的书房,找到他为我画的全部的画像,麻木的把这些画像全部撕的碎碎的扔在地上。
再回到我的院子里,毁掉一切与我俩相关的所有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