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越想要。后来我索性用手扳开她的手,她也放开了我。但是我伏上去时,她却把腿子合得紧紧。我以为我是进去了,其实是在外面,她饱满的外面把我夹住,就产生错觉。起初我还以为是真的,后来疑真疑假,不过这样也已经很好,我也不能停下来。而这外围的摩擦是有触及她的重要之点的,她的反应之强烈也使我意外。她一直没有停过低低的呻吟,直到我结束了。
我以前在梦中也有过这境界,但总是不大清楚,醒来时就已经过去了。
这一次我则是清清醒醒地经历到了。人家说欲仙欲死,那真是很贴切的形容,还有甚么别的字眼能够恰当地形容这个呢?
之后我终于停住了,我不再抽动,她却还是夹得非常之紧,身子也扭动了一阵子才静止下来。我又是有了另一种享受,她的身子热而软,就这样垫着我,我虽然是满身大汗,也不愿离开她的肉体。我休息了一阵,要跟她说话,她还是不答我。我不明白为甚么她还是要假装睡着。她明明是知道的,这事我知道,她也知道,还装甚么呢?然而她一定要这样,我也没有甚么办法。我也知道我不方便在她的房中久留。虽然我是恋恋不舍,但以后还有机会。我终于说:”我要回去了,我明天晚上再来!”她还是不出声也不张开眼睛。我起身穿回衣服,开门出去,顺手又关上了门。她立即在里面”格”一声下了栓。似乎她动作如飞,能迅速起床跳过来推上门栓。当然,她也是需要如此的。她这个情况,假如有人进来见到,太不好看了。
我回房拿衣服到浴室里洗了一个澡,然后就去睡觉。这一夜我睡得非常之熟,有一种还了心愿的安慰感。第二天见到碧婶,她却是若无其事,就像没有发生过甚么似的。碧婶照样把洗好的衣服拿进我的房中,并且告诉我有一件衬衣的衣钮已替我缝回了。她对我说,以后假如脱了衣钮,我应该拾回交给她。不然她要配回同样的钮就很难。我说:”真多谢你,今晚我再来你的房间!”她好像完全没有听到,继续讲她的话。我说:”假如你想我来,你就不要锁门!”这时她才对这件事第一次说一句暗示性的话。她说:”我的门有时是忘记锁上的,但不是天天都这样。”我说:”今天晚上怎样呢?”她不出声走掉了。这天晚上我到她的房门外试试,却是锁上了的,门上的窗子可见床头灯光。她说是”有时忘记锁上”,看来是这天晚上不愿我去。
我仍然每次晚上都去试,可都是锁了。但过了几天晚上,又能开了。这一次,门上的窗子没有灯,看来是她想我进去就不开灯。我进去锁上了门之后还是开了灯,也和上次一样做法,不过这一次,是顺利得多了。她仍是闭上眼睛不出声,但是不再制止我,她任我摆布,任我玩摸着她身体的每一部份。不过一到重要关头,她又是把腿子合得那么紧,找仍是以能在外面沖刺。
这之后,许多次部是如此,她大约隔一星期就让我进去一次,但她总是不肯让我真正进入她的肉体。这使我缺乏了满足感,似乎若有所失的。我曾企图用手去把她的腿扳开,但她合得非常之紧,在这一点上完全不肯让步。
后来我的动作已经很熟练,我便想出新的计划来。那一次,我也是依她的规纪在外围活动,但是在中途停下来、逼使她非常之急,因为她是差点儿才达到高峰,我一停,就想慢慢抽出来。她呻吟着扭动身子,不肯让我出来。
我等她静了下来才继续,但仍不让她达到高峰又停下,坐在旁边摸着她的乳房,她似乎牙齿都要咬掉了。我这样做了三次,她空虚地扭动时我又再继续。
这一次我用膝把她的腿撑开,她不能抵抗了。我也没有把握成功,不过显然运气很好,一滑就中了。
我虽然看不见,但可以感觉到,那软滑的程度是完全不同,那才是真正的美妙。
她此时亦开口了。碧婶说:”你呀!你会害死我!”但她又把我抱得那么紧,我想不继续害死她也不能。我继续沖刺,而她好像随时要爆炸似的,一方面已有好多次小爆炸,我都可以觉得床单也有一部份湿透了。
后来我的爆炸也引起了她的大爆炸。那可真美妙,我的弹药不是虚耗在外,而是全部被接收,那在心理上及感觉上都是远胜以前的。而她还是紧紧地抱了我许久,当她放开我时,我早已完全软了。
此时她立即推开我下床。她说:”你害死我了!有了孩子怎办?我要快些去洗!”她匆匆穿上衣服到浴室去。她提出的是一个值得担心的问题,不过她说可以洗。我对这事也知得不多,那个时侯,保险的用具并不流行,性知识也没有推广,她也知得不多,她以为可以洗掉,我也以为可以洗掉,就放心了。
(三)
从此以后,她就不再把我困在门外,她也不再装睡。这非常美妙,因为她在事前也可以热情地把玩我,我也体会到和一个活色生香的女人调情的真正乐趣。
她仍然担心我使她怀孕,所以到了紧要关头,她就求我退出来,然而我实在是非常不情愿,后来她想了个办法,就是用口为我服务。
当我头一次见到一个女人埋头在我的胯下,嘴里衔着我的硬物时,我的心里何等激动,我比以前很快地在她嘴里泄出了,在我射精时,碧婶紧紧含着不放,直到我完全放松下来,她才含住满口精液跑去吐出来了。
不过,有时我们都处于最高峰的状态,俩人都情不自禁地难分难舍,碧婶仍然让我在她的肉体里发泄,事后才匆忙跑去沖洗。
可是这样过了几个月,就好景结束了,碧婶找来一位替工,并告诉我她要回一次乡下,但是几个月过去了,她都没有回来。那一个女佣,是年纪老得多的。
我觉得这个替工也替得太久了。有一次我找个藉口对这个新女佣提起碧婶,她才告诉我碧婶不会再回来了。她说:”她在乡下大了肚子,我替她算了算日子,应该是在这里有的,你知道她跟甚么男人要好吗?”我当然知道是我的。但这女佣却不会怀疑是我,我又不能出声。我好说,”这也真是可怜,我可以寄些钱给她吗?”那女佣说:”那可用不着,她自己还有积蓄!”我实在是想知道碧婶的地址,但此法不行,我也想不出别的藉口要这地址。
我盘算着对这女忙讲出真相,不管她向外传出去,但到我决定时她又已走了。
一天下班回来,她已不在,房东太太说不知何处可以找到她,至于碧婶的下落更不明。直到今日,我仍难忘这事。
我有一个儿子或女儿在某处,我却没办法可以找到。
大屁股村姑
(一)
那应该是五六年前的事情了。那时的我正在西南的一个城市求学,其间的一次背包出游发生的那个故事让我直到如今都深深怀念。可以说,是那个奶子松松,屁股大大的善良村姑让我休味了性的美好和奇妙。
先说一下当时的我吧。我来自沿海地区,173左右,21岁,当时体重58公斤。因为人长得比较清秀,说实话还是有一点女人缘的。当然,最主要是那里物价很低,所以我每月600元的生活费在那里绝对算是比较富裕的了,而且我一直比较大方,所以同学关系什么的都处的不错。大二时就和女朋友上了床。在那里呆过的人都知道,西部和内地的女孩子相比沿海都比较开放,她们对那事早就懂,也无所谓。我女朋友是那种漂亮但比较瘦的那种,搞起来两个人骨头碰骨头,所以那时候我对那事不怎么热心,除了射的一刹那爽一点,其它真不怎么样。我的性能力一般。第一次没超过半分钟。后来的话带套的话能玩十分钟左右,不带套也就七八分钟这样子。大二的下学期和女友分了手,当时的心情很郁闷,就想出去走走。那时候的背包族应该还不多。
我在地图上找了一个风景区(当时一点都没有开发过,纯自然的。)就去买了火车票,背上包就去了。
去那里可以说是历经周折,火车后还有渡江,再坐汽车。早上出的门,到那边已经是快晚上了,说实话我当时心情很差,我不知道自己出来是为了什么。那边唯一的一家宾馆是一个什么单位的疗养院,贵得要死,幸好那里还有农家旅社,只要5元钱一个晚上。他们一般收了你5元钱,给你一壶热水和被子以外就什么都不管了。我当时顺着湖边(就是那个风景区最好的湖)的黄泥路边走边看,心情慢慢好起来,风景真是不错,青山绿水的。
走到快尽头的地方肚子叫了,就寻思着住下来。一抬头就看到了一座两层的楼。门口坐着一个三十七八的女人在剥豆子。我看着她的时候她也看着我。可能当时她如果不看我的话我就不住那儿了。她相对当地人来说比较白,脸圆圆的,长的很丰满的那种。我问她:“这儿住人吗?”她愣了一下马上说:“住的住的。”我说:“多少?”她站了起来:“5块,这儿都是这价钱。”我看着她因站起来而暴露的大胸忘了说话。她倒是没顾着:“住吗?”
我回过神来:“住。晚上可以在你那儿吃吗?我付钱。”她笑了:“好说,山村人家就是菜不好。”说完进了屋。天,从背后看,她的屁股好大,整整两团肉!我跟进了屋。她对我说:“你住楼上吧,被子我拿上来,水你先提上去。要冲澡在后院棚子里。
我提了水上楼,收拾了一下就下楼洗澡。走到后院,进到棚里,从缸里提了凉水开始洗澡。洗到一半,发现她走到后院进了我隔壁那间小木棚里。
我正奇怪时,听到了水声。
原来是她在小便。我脑子一热,想到她那应该是白花花的屁股,小弟弟立马挺了起来。好不容易等她上完,冲了好一阵才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