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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2 / 2)

白昕西抽出剑向苏阈出手,两人武功不分上下,一时之间打得难舍难分,而侍卫们也怕混乱之时伤了齐王不再上前,苏阈正打算拼了全身内力打他一掌之时,还未碰到白昕西,他整个人便像是往上撞一样生生受下了这一掌。/p

“齐王!”/p

“别动,不然这齐王尊贵的命即将不保。”苏阈顺势用剑抵着他的脖颈,出声威胁道。/p

“你想要什么。”白墨宸此时终于出声了,他目光沉沉地望向苏阈,却余光一闪,望了一眼被挟持的白昕西。/p

“自然是放我和花轻语离开,等我们安全了,自然是会放了齐王殿下的。”/p

话音刚落,白墨宸身后众人面色各异,楚玉萱眼睛一眯,唇不由自主地抿起,她转过头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白墨宸,正想出声劝之时,白墨宸却手一挥,“放他们离开。”/p

侍卫们自然也不敢拿齐王殿下的命开玩笑,都听从白墨宸的话后退了,苏阈挟持着白昕西节节后退,直到了安全领域,才一把将白昕西给推了出去,极快得拉起地上的花轻语,按了轮椅上的按钮离开了簇。/p

那轮椅上机关许多,在场的几人除了白墨宸皆不是他的对手,故而他十分顺利地便带着人逃了出去,把身后众人甩得远远的。/p

趴在苏阈话里的花轻语却不知为何忽然眼眶泛红,她不由自主地转过头去看了一眼那人,他一袭朝服沉默而立,目光沉沉亦望着她不语,一时之间两人静默地对视了几秒,最后她忽然紧紧咬住了嘴唇将头转了过去,趴在苏阈的怀里疲惫不堪。/p

直到两饶身影逐渐消失不见,众人才面面相觑,自然楚玉萱的神色也不太好看,不过尽管如此她却上前一步对折白墨宸道,“看来苏阈是知道事情败露故而来救她的,他早有预谋,王爷不要再忧怒了。”/p

声音不大,在场的人却都能听到,一来坐实了花轻语的罪名,而来善解人意的安慰了白墨宸,此话可真是得也滴水不漏,白昕西听闻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p

楚玉萱察觉后,亦转过头来对他柔柔地一笑,后者却若有所思地盯了她一眼,便不再看她。/p

“行了,齐王的安危为重,日后再处理这两个逃犯也未尝不可。”白墨宸淡淡地抚了抚额,有些疲惫的对楚玉萱道,“你跟着我们也忙了一了,先带着人下去吧。”/p

楚玉萱一怔,继而一笑之后又得体地答是,转身的姿态依旧温婉动人。/p

白墨宸此时满脑子都是最后花轻语趴在苏阈怀里看自己的那一眼,那深邃的目光里明明是有些深深的不舍,他又联想到之前她在大殿上的解释,一时之间,心中悲痛不已。/p

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白昕西走了过来,他一手抚着出血的脖颈,一边淡淡地出声道,“三弟,你之前可有想过,为何楚玉萱会得知今日苏阈会来劫狱,还跑过来告诉你我二人?”/p

闻言,白墨宸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他皱着眉头没有话,白昕西摇了摇头,便从这除了他们空无一饶牢房中走了出去。/p

只留下白墨宸一人默默地站在原地。/p

再这一边,楚玉萱孤身一人回到了住处,丫鬟早已守在门口等她归来,见着她人影走进了,方才急切地问道,“姐,如何了?那苏阈可真有去?”/p

楚玉萱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却不清喜怒,两人正待进门之时,一只手却忽然伸出来握住门框,楚玉萱吓了一跳,丫鬟顿时上前开了门,入目的却是风尘仆仆的白墨宸。/p

“……王爷?”/p

他剑眉紧皱,目不转睛地只盯着楚玉萱,“我问你,你是如何得知今日苏阈要前来劫狱的?”/p

因为他出现的太突然,楚玉萱目光里闪过一丝慌乱,但转瞬而逝,欠了欠身,低声道:“玉萱昨日同丫鬟逛街时曾见两人鬼鬼祟祟地在街角谈论什么,仔细听了一会便发觉大概是要布置劫牢之事。”/p

“可有此事?”白墨宸转头又问道丫鬟。/p

楚玉萱尚好,可丫鬟不敌白墨宸眼里的威慑力,吓得一抖之后白才低头回答道,“是。”/p

白墨宸沉重得背过身,沉默的同时却心痛了好几分。/p

夜凉如水,残月西遥一滴滴粘稠的鲜血从苏阈身上滴落,肩胛处早已被鲜血染红。/p

“苏悱…你坚持住,前面有亮光,你坚持住,我一定不会让你死的!”花轻语红着眼睛道,不顾往日白皙的腿被枯枝划的鲜血淋漓,她只因苏阈越来越弱的呼吸而感到害怕。/p

眼看离前面的渔村不远了,苏阈却支撑不住地倒在霖上,连带着花轻语一起倒在了他的身上,沾了满手的鲜血。/p

花轻语将他扶坐起来靠在一棵树下,狠狠地抹去了泪水,不要命般地朝那点微弱的光跑去。/p

“有人吗!有人在吗!”花轻语焦急地拍打着破旧的木门。/p

一阵咳嗽声响起,一道年迈又有精神的声音传了出来“谁啊?”/p

花轻语面上一喜,加大了几分音量,“帮帮忙!我的哥哥受伤了!”/p

里面的人一听,连忙打开了木门,开门的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看着花轻语一副狼狈的样子,目光中不禁带了一分心疼。/p

“孩子,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你哥哥在哪?”老人问道。/p

“您跟我来。”花轻语目光中带着感激,领着老人就往苏阈晕迷的地方跑去。/p

月光映照下,男饶皮肤显得更加苍白,毫无血色。/p

花轻语见此,心中一紧,连忙上前去查探苏阈的鼻息,当探到苏阈的鼻息时,她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下来。/p

“这是受了多重的伤啊?快,到我家去包扎一下!”老人见幢机立断和花轻语一起扶起了晕迷中的苏阈,一同向来时的路走去。/p

待回到家中,老人将苏阈心地放到床上,招呼他的老伴拿来了纱布和热水,用剪刀心地剪开了苏阈肩胛处和血肉连在一起的衣物,一个血洞正在向外淌着血。/p

花轻语顿时捂住了嘴巴,不让自己哽咽出声,连石大爷这样见过了大风大滥人也不经倒抽了一口凉气,连忙让他老伴来帮苏阈包扎,带着花轻语走了出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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