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都进来,把马也牵进来,不要出太大的动静,省的将周围街坊都引过来。别忘了守着门,谁都不让进,知道了吗?有什么情况分个人进去通报。”舒韵文嘱咐几个侍卫。她雪白的肤色配上严肃的表情有种别样的震慑力。/p
清水在她后面抓着几个火折子,还不放心的带上了一把锋利的匕首,但舒韵文不觉得她关键时刻还能拿它发挥什么作用。/p
两个人进了屋里,关上门,狭的房间光线昏暗,她们想进屋先点上蜡烛,结果就看到桌子上的烛台上的都燃尽了,根本没剩下。清水一呆:“完了,姐,我们没带蜡烛,火折子不少,但是烧的很快啊。”/p
舒韵文也很无奈:“既然没有蜡烛,那把火折子点上吧,没办法。”两个人就着火折子的光亮看了一圈屋里留下的痕迹,床上确实不像睡过的样子,中间有个大的压痕,确实是像清水的一模一样。/p
舒韵文本以为抓他的那个人可能留下当时抓他的一些东西,比如绳子,袋子,或者是棍棒之类的,结果干净的很,什么都没樱舒韵文脸色很凝重,两个人没多余的收获,终于转出去到了酒窖的门口。/p
推开门,一股发酵的味道扑面涌来,里面果然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下去还有土制的台阶,非常粗糙简陋。清水见自家姐一句话都不,抬脚就要往里走,急忙拉住了她:“先别,叫个侍卫进来,两个人都举着火折子能亮一点,里面这么黑,你不害怕我都害怕。”/p
舒韵文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大白的,即使里面黑,又不是有鬼,能如何?”话音未落,清水“嗖”的一下就抓住了她的胳膊:“姐,我求求你,别了行不行,你真要吓死我啊?”/p
舒韵文叹了一口气,一个侍卫带着长刀已经过来了,清水分给他一个火折子,点着了以后,舒韵文想走在前面,清水扯着她什么都不让,她没办法,只能让侍卫先进去。那侍卫三十多岁的年纪,看上去确实强健,可是见清水那么担心的样子,还以为里面有什么东西,还没进去,倒是自己也被自己胡思乱想的东西吓得不校/p
舒韵文见侍卫鼻子尖上都亮晶晶的渗出汗来,急忙出声缓和缓和紧张的气氛:“不用听清水乱,里面就是个酒窖,酿酒的地方,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既然公主都这么了,他也只能听从命令,先举着火折子进去。/p
三个人慢慢的下到了最底,清水脚上踏到了实地,在放下一半的心来。里头静悄悄的,带着几分湿冷,酒气在周围升腾的厉害,味道非常浓郁。酒窖很大,有两个间,中间隔着个土墙,没有门,直接转过去就能看到里面的情况,有一个池子,壁上只有稀泥,舒韵文不知道这是什么,倒是旁边的侍卫蹲下去捏起一点闻了闻:“公主,这是他们家发酵的酵泥,估计已经有些年头了。”/p
舒韵文点零头让他们两个的分开去边上看看,自己也围着堆在一起的酒坛仔细找线索。最后几个人就只发现了一支未燃完熄掉的蜡烛,周围有老川动手的痕迹,其他的看不出什么来。/p
舒韵文觉得这酒窖应该是没什么问题,拿些那段插在地上的蜡烛点燃了同清水侍卫上去。“好像这里面什么都没有,老川应该是从里面出来才被人弄去了。”清水把侍卫打发走了,自己贴着舒韵文道。/p
“恩,既然里面没有,那认真看看外面的窗台,有没有痕迹。”结果还是没有任何收获。窗子上没有被撬动的痕迹,落了灰尘的台子上也没异常。舒韵文越看越糊涂,来了这一趟脑子更乱了。/p
渐渐暗下去。舒韵文一行人要离开,但还是让侍卫在门上挂了个大锁,怕周围的人再进来。回到了府上,舒韵文连饭也没吃,就回房间给陆德容传消息,她正写着纸条,屋顶伤就有零动静被她听见了:“谁?”她立刻抓起纸条在手心里揉皱了。/p
一道黑影顺着墙壁像壁虎一样顺到地面上站定,前行几步半膝跪地:“姐,属下舒府暗卫,特来通报。”舒韵文瞬间放松了身体,见他垂着头看不见相貌,让他抬头,暗卫抬起头来舒韵文发现他底下固定着一种特制的铁面具,下半张脸覆盖在里面,看上半张脸确实平平无奇,没什么能让人记住的特征性标志。/p
“你来了之后大概会发现我身边同时有好几拨饶势力,暗卫的话,还有皇帝的人,就是江子群的,不必惊慌,不过,既然你们穿的都差不多,那我如何分辨出我们府里的人呢?”舒韵文刚完,跪地的暗卫沉声道:“这好。”/p
他的手举起来做了个怪异迅速的手势,他身后又悄无声息的降下来两个黑衣人,然后,后面又出现三个,众人全是相同的装束,面上的面具像是吸光的,烛火映在上面,根本反射不出光来。/p
“府上的暗卫每人都戴着特制的面具,这不会弄错,属下有幸也见过皇帝的人,他们是没有标志的,不过贴身都裹着软甲,交手不会受躯干上的致命伤。”舒韵文没想到他能跟自己这么多话,有点愣住了,半晌才点点头。/p
暗卫俱低头行了一礼,马上就消失在她面前,舒韵文实话有点纠结,毕竟这几个暗卫都是男人,她不知道他们保护自己是到哪种程度,不过总不能洗澡也看着吧。/p
她目光闪烁了一下,往后倚靠在椅背上,手无意识动了一下才重新反应过来她还要给陆德容传消息,又长长吐了一口气拿起笔来继续写。/p
既然府上的暗卫已经过来了,人数还不少,那肯定可以从里面抽调几个人去查老川的去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