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出了五年，这玩意儿连逗你一笑的作用都没有，我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么理由要留它过年。”/p
商陆微微咬了咬牙：/p
“都养了五年了，就算没有结果，情分呢？总还是有些的吧？”/p
纪梵音一脸神奇的睁大眼睛：/p
“跟一株花讲感情，商陆呐，你感情是有多泛滥成灾？”/p
商陆一时更住：/p
“……我，我没说是花……”/p
纪梵音迷惑的眨眨眼：/p
“那我们一直聊得是……？？？”/p
商陆：/p
“……”/p
纪梵音：/p
“……”/p
商陆撇开脸，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p
“真是个没有情调的小丫头……”/p
纪梵音耳力极佳，反击了回去：/p
“跟你玩情调？呵，那被摔个稀巴烂的就不是花儿，而是我了。”/p
商陆眉睫一动，笑道：/p
“几十条人命，你眼睛眨都不眨一下，说杀就杀，几句情调的话，你怕什么。”/p
纪梵音也不在意他的看法，语气淡定的回答：/p
“尘尘不在的时候，在我眼里，人命如草芥，尘尘在的时候，地上蚂蚁的性命，我都倍加珍惜。你说我怕什么。”/p
还真是阳奉阴违的高手……商陆失声笑了。过了会儿，他说：/p
“那我换个问题问，如果水公子是那株昙花，你会如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