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忘了，上一次与主饶谈话。/p
纪梵音笑道：/p
“也罢，谁让你这么喜欢她呢，要我放过她，也不是不校只是，蝉衣啊，有些人豁了命，也难如愿以偿的护住一个人，你呢？想用什么来交换包思慕的命。”/p
暮蝉衣心头一滞，似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扼住了她所有的希望：/p
“……”/p
一个字，都难以启齿。/p
她的命，是纪梵音救得。/p
她拥有的一切，都是纪梵音给的。/p
交换……/p
她拿什么交换？/p
暮蝉衣忽然觉得心口绞痛，呼吸变得困难。/p
听到她变得急促的呼吸声，纪梵音有些索然无味的移开目光，支着下巴叹息：/p
“你啊……好像格外擅长做一些自己根本没有能力做到的事。”/p
闻声，暮蝉衣眼眶发红：/p
“……对不起……主人。”/p
纪梵音唇角勾笑，话时的语调不高，却透着一丝无奈和宠溺：/p
“罢了罢了~，只有这种时候，你才会知道你的位置摆在哪里。”/p
暮蝉衣眼底涌出无能为力的哀求：/p
“……求你，主人。”/p
纪梵音往后面一躺，望着树叶缝隙间闪烁的光圈，慢慢的道：/p
“包思慕不是正跟着李海洋在调查一起案件吗？最迟今夜，你服她过去吧。这是她唯一活命的机会。把眼泪擦一擦，被他们看见，又要以为我欺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