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竹曾是您的骄傲,是您捧在手心的珍宝,您就不想为她讨一个公道吗?”/p
纪文礼脸色一变,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猛地起身,严厉道:/p
“不要再在我的面前提及她的名字!”/p
“岳父!”包毅德抬手,拦下纪文礼的去路,目光坚定的道:“就算您不想听妙竹的名字,也请您暂时忍耐,继续听我完。”/p
纪文礼:/p
“毅德,不要挑战我的耐心。”/p
包毅德丝毫不退让:/p
“也请岳父不要挑战我的底线。”/p
“你什么意思?”/p
包毅德的声音又沉又冷:“岳父,您还是先坐回去吧。”/p
纪文礼脸色阴沉,静默了片刻,转身走回主位坐下:/p
“我倒要看看,你今日究竟想做什么!”/p
包毅德苦涩一笑。/p
他能做什么。/p
当年最需要他做些什么的时候,他什么都没有做。/p
而今,就算他做尽了所有该做不该做的事,都换不回来她了。/p
包毅德咽下悲痛,抬头道:/p
“我赶回来的时候,你们都告诉我,妙竹在回永州的路上遇到劫匪,不幸坠崖。可郑弘岩告诉我的,却不是这样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