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来的声音,吓得粗衣男子浑身一抖,立即把银票塞进怀里:/p
“谁,谁?!”/p
转身的一瞬,一团黑影从高空袭来,下一秒,只觉得脸颊被什么打中,三大五粗的壮汉狠狠的摔在地上。/p
顿时,气血翻涌。/p
一口门牙糅杂着血丝从嘴里吐到地上,粗衣男子疼得眼冒金星,努力睁大眼睛,想看看到底怎么了。/p
又一记闷棍打在右手腕。/p
撕心裂肺的疼!/p
右手,断了。/p
这辈子他再也不能偷东西。/p
纪梵音落下的每一棍都把力道拿捏的恰到好处,疼到钻心,又不会死人。/p
一棍下去,她停顿一下,掐着时间,在那人张嘴想话或者喊救命的时候,又落下一棍,打的人满地打滚,只能疼得呜咽抽搐,却一句完整的话都喊不出来。/p
不多不少,整整二十辊。/p
人也疼得昏厥了过去。/p
纪梵音用沾血的木棍挑开那饶衣裳,拿回凤逍遥的钱袋和银票,数了数。/p
二十张银票,一张不少。/p
亏得昨她给凤逍遥的钱不多,要是给了百八十张的,百八十棍打下去,这饶命儿估计就交代在这巷子里了。/p
纪梵音仰头看了一眼玄月,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自言自语:/p
“呼……压了一,终于舒坦了……”/p
低头,看了眼被自己打得头破血流的偷,她轻轻的哼了一声:/p
“倒霉鬼,偷谁不好,偷凤笨笨,他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我的东西你也敢拿。不过,算你运气好,东西都还在,要是损坏了一星半点,或者花出去一文半文的,你也不必活着走出这条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