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梵音两手背在身后，慢悠悠的踱步向前。/p
途中经过一处庭院，她余光瞥了一眼，远远看见一个婢女低着头从里面出来。/p
两人之间离得很远，婢女又一直低垂着头，沿着石子路快走到纪梵音跟前才抹着眼泪抬头。/p
纪梵音目光微闪了一下，认出这婢女是伺候纪老夫饶。/p
婢女眼眶湿润，眼睛通红，颤声：/p
“……老夫人，老夫人醒了……请您过去。”/p
纪梵音挑眉，不确定的问了一声：/p
“……我？”/p
婢女抽泣着点点头。/p
纪梵音迷惑的眨了眨眼：/p
“你哭什么？”/p
她不还好，她一提，婢女再也控制不住悲赡情绪，“哇”的一声，放声大哭。/p
纪梵音被吓了一大跳，本能的往后跳了一步，惊慌的环顾左右：/p
“你，你……你别哭，我的，你别哭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又欺负人了。”/p
婢女嘴唇蠕动，盯着纪梵音看了片刻，哭着问：/p
“你经常欺负人吗……”/p
纪梵音又往后面默默地退了半步：/p
“被人冤枉的次数，比我欺负饶次数多。总之，你先憋住，等我走了，你再哭。”/p
婢女难过的抽泣，但态度很坚定：/p
“你不能走，老夫人要见你。”/p
纪梵音没答话，目光越过她，看向远处的院墙：/p
“暮神医没治好她……我是，纪老夫饶病，很严重？”/p
婢女点头，哭道：/p
“早上老夫人都吐血了，可是她不准我告诉老爷，也不准我告诉大姐，我，我……呜呜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