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见榻上那个熟悉的女人。
那分明是她的样子。
何渠来不及深想,这几日毫不间断的折磨她的痒意,和仿佛被人剖开肚皮,把五脏六腑用刀子搅烂的痛苦,一下子尖锐了两倍。
而奇迹般的,在床榻上不停打滚咒骂的忧姬,瞬间安静了下来。
程寅拿着帕子擦了擦忧姬的脸,声音是何渠熟悉的,饱含关切之情的柔和,“好点了吗”
“程哥哥”得以摆脱疼痛的忧姬终于清醒了过来,她愣愣的看着程寅,喃喃自语,“程哥哥,我……我真的活过来了”
程寅唇角含笑,眼眶微湿,俯下身将脸埋在忧姬颈侧,良久才轻轻的“嗯”了一声。
泪水夹杂着额际流下来的冷汗模糊了视线,何渠听着他们的对话,看着他们相拥的情景,而她自己则形容邋遢,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她以为这是她此生之中最狼狈的时刻了。
其实还远远不止。
忧姬恨她。
恨她享受了程哥哥那么多年的宠爱。
恨她夺走了她二十多年的人生。
忧姬看着在乱石堆中打滚,利用疼痛止痒,浑身鲜血淋漓的何渠,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恶毒和怨怼。
“你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的我被困在你的身体里,能听能看却不能动,程哥哥他对你那么好,你知道我有多嫉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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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古早虐文风,我也知道特狗血特憋屈……但你们要知道,老子想写这玩意想了很多年了,真的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