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秋一把挡掉他的手,“我今不是过来跟你寒暄的。高岐山,这三我想通了很多事情,今就是过来通知你一声,我决定离婚。”/p
高岐山的反应出乎她意料之外,他并没有立刻反对,甚至连惊讶都没有,只是浅淡一笑,点了头,“如果这是你的最终决定,我尊重你。”/p
夏知秋一愣,她完全没想到他竟然答应的这么迅速,就像是预谋已久,等她开口。/p
她蹙了眉,盯着他的脸看了几秒,揣测他心里的想法,“高岐山,你是不是故意的?”/p
“怎么能这么呢,我明明什么也没做。”高岐山慢条斯理道,“反而是你,不知为何大发雷霆,先是离家出走,现在又跑到公司来跟我提离婚。我只不过是尊重你的意见,难不成这也有错了?”/p
他这样子看着实在恼人,夏知秋已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怒火了。不过事情没讲完,不好现在立刻发飙。/p
“我还有条件。”她,“我要你公司百分之五十的股权。”她盯住高岐山的眼睛,“不用给我,给鹿鹿。”/p
高岐山没应声,只是眯眼看着她,心里打着算盘。/p
“我已经够仁至义尽的了。这公司是你的,原本以后就应该是鹿鹿的。我是看在你还把给自己戴绿帽的女人生的儿子当成自己的亲骨肉看待,怪可怜的。算他是个人,才勉为其难分给他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你别不满意。”夏知秋把自己之前计划好的话一股脑了出来。这些不满她已经忍了很久了,不吐不快。/p
高岐山仍是不动声色。/p
夏知秋见他不应,继续加码,“不答应咱们就上法庭。反正你是她爸,她本来就有继承权。”/p
终于,高岐山有了反应。他叹了口气,走上前来。/p
“我有时候是真搞不懂你们女冉底在想什么。”他,“怎么能无知到这种程度。就算没读过几年书,上网查查总会吧,也好比跑到这儿来信口雌黄丢饶强。”/p
他这话讽刺意味很浓,夏知秋一时惊住了。/p
“这盒疯乐玩虽然是我创立的,但是股东不止我一个人。就算把我有的全拿走,也没有百分之五十。你想给夏鹿争取权益,这我理解,但是你的这件事根本不可能做到。把一件根本不可能成立的事当成条件来讲,你不觉得太可笑了吗?”/p
“此外,继承权是在人死以后成立的,我现在还活的好好的,你现在这话是想咒我死?”他一脸淡定,继续,“好心提醒你一句,你刚刚所的情况是在没有遗嘱时的自然分配方法,我如果订立遗嘱,不想给的人,一分钱都拿不到。”/p
“你…”夏知秋一时语塞。她一边痛恨高岐山是个无情无义的人,一边痛恨自己是个无权无势的普通人。找上门来谈条件被他羞辱,火气已经到达顶峰,无论如何是压不住了。/p
“高岐山,你可真没良心,”她大声道,“前些日子你躺在病床上,是谁尽心尽力伺候你?除了我,这世界上还有谁会关心你?你是死是活都没人在意!”/p
听到这话,高岐山脸色阴沉下来。/p
“这里是我的公司,我劝你注意言辞。”他压制着自己的声音,威胁到。“否则立刻离开。”/p
“注意言辞?”夏知秋咬牙切齿,“我今就让你看看什么叫气急败坏,什么叫鱼死网破!”/p